“謝違?醒醒,吃晚飯了。”喬意瓷站在床邊,輕輕推了推謝違。

謝違劍眉緊蹙著,睡得很不安穩。

喬意瓷看著他泛紅的臉頰,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又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發現比下午那會兒還要燙。

她頓時焦急起來:“謝違,醒醒啊,你燒得更燙了,起來穿衣服我帶你去醫院。”

謝違嗓子啞得不行:“不要折騰,睡一晚就好了。”

“什麼睡一晚啊?吃了退燒藥還燒得這麼厲害,不能大意。”

聽到喬意瓷有些生氣了,謝違吃力地掀開沉重的眼皮,看到喬意瓷正在他床前忙碌著,把他脫下來的衣服全都拿來放在被子上。

他任由喬意瓷將他扶著坐起來,在喬意瓷彎腰湊近幫他穿衣服時,謝違連眼睛都不捨得多眨。

晚上這個點醫院裡面病患還不少,還沒進入急診大樓,就聞到了醫院專有的消毒水味。

冬天感冒發燒的人多,輸液室裡統共大概有五六個人。

他們沒吃晚飯就來醫院了,空腹輸液,謝違肯定會不舒服。

所以謝違開始輸液後,喬意瓷就跑到醫院外的快餐店裡買了兩份青菜瘦肉粥,鹹香醇厚。

本來是讓謝違自己吃,但看到謝違用左手吃得那麼彆扭,喬意瓷最終還是看不下去了,自己吃了個半飽後,就開始喂謝違。

旁邊有個面容和藹的大爺看到這一幕,笑著問:“姑娘,你對你男朋友可真好。”

喬意瓷舀粥的動作一頓,澄清:“他不是我男朋友。”

謝違咳了兩聲,看著她這幅較真澄清的樣子,笑而不語。

喬意瓷注意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有點忍不住惱了,眼神警告了他一下,謝違才斂起笑容。

謝違今晚要輸三瓶吊針,回家應該不會早了。

喬意瓷下午沒睡,這會兒好不容易安定下來,輸液室裡安靜又溫暖,睏意就漸漸襲來了。

她打了個哈欠,看到謝違闔著眼靠著椅子,似乎也已經睡著了。

反正現在藥水要輸完的時候都會有提醒,喬意瓷也放鬆地靠著椅背,慢慢合上眼皮。

在喬意瓷睡著後沒多久,原本緊閉雙眸的謝違緩緩掀眼,微微偏過頭,悄悄觀察起睡著的喬意瓷。

喬意瓷眉眼舒展,呼吸均勻清淺,頭微微倒向左側,下巴搭在毛絨大衣的毛領上,女人膚白賽雪,並不輸毛領的純白色。

謝違知她累了,連晚飯都沒吃,急著親自開車將他送到醫院,還要一個人掛號、繳費、買晚飯,跑上跑下。

果然當男人沒用,他的女人就會避免不了辛苦。

謝違視線下移,落在喬意瓷豐滿粉嫩的唇瓣上,真真是唇不點而紅。

他喉結滾了滾,目光灼灼盯著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忍不住傾身,薄唇輕輕貼上喬意瓷的。

他的唇因為發燒很熱,而喬意瓷的微涼,宛若可口的果凍。

一觸及離,柔軟酥麻的感覺都來不及捕捉和深入。

這下真成了竊香的採花賊。

旁邊的大爺將謝違偷親喬意瓷的這一幕看在眼裡,壓低聲音揶揄道:“小子,你偷親可不道德啊。人家姑娘說你不是她男朋友。”

謝違長睫低垂著,目不轉睛看著喬意瓷恬靜的睡顏,鋒利的眉眼攀上溫柔,唇角微微勾起:

“她是我未來的妻子。”

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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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燒得厲害還是得來醫院輸液,謝違一晚上輸了三瓶水,接著連著輸了兩天,身體的各項機能才基本都恢復。

年三十晚上,喬家在家裡設宴吃年夜飯,大伯和小叔家的親戚都來了,往年他們也都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