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親我?”

喬意瓷蹙眉,這還真是一個難題,她抿了抿唇,那種酥酥麻麻,撓在心上的感覺彷彿還在。

謝違在她的注視下,又低頭在她嘟起的紅唇上親了一口,這次還發出了聲響,聲聲誘哄:

“喜不喜歡我?”

喬意瓷這次看清楚了,她說:“是你親我的。”

“這一點都不公平……”

謝違一怔,擰眉:“什麼不公平?”

“你的初吻沒給我,我的初吻卻給了你,一點都不公平,你還給我!”

沒想到她說的不公平是這個,謝違愣了幾秒後,低頭沉笑,眉骨輕抬:“怎麼個還法?我再親你一口?”

“沒用的,給了別人就是別人的了,我才不稀罕。”喬意瓷掙扎著推開謝違的手,不讓他捏著她的臉。

謝違握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往前帶,

“真不稀罕?”

喬意瓷皺了皺鼻子,神情嫌棄:“不稀罕,有什麼寶貝的啊?”

說完她推了謝違一把,轉身朝最近的一個房間走去,恰好是謝違的臥室。

謝違忍俊不禁,跟進去後看到喬意瓷直接側躺在床上,今天大概是累到了,沒鬧著脫衣服,只安靜地躺在被子上,睡顏恬靜。

小酒鬼醉了就睡,估計能一覺睡到天亮。

臥室裡溫度較低,謝違將中央空調開啟,又把窗簾全部合上,徹底與外面的寒冷冬夜隔絕。

謝違站在床邊彎腰細心地替她把外面的大衣脫了,又把鞋子脫下來,看著喬意瓷白皙臉頰上泛起的紅暈,以及微張的紅唇,謝違終究沒忍住俯身在她唇上親了親。

直到喬意瓷喘不過氣,哼哼唧唧推開他才停下。

謝違知道她一時半會不會醒過來,從主臥的衣櫃裡拿了睡衣就進浴室。

熱水自頭頂灑下,謝違閉著眼睛沖洗,不禁回憶起曾經,喬意瓷一共被他碰到過喝醉過幾次?好像很多次。

每次喝醉後都很難纏,還很霸道。

浴室裡霧氣氤氳,水汽瀰漫,空間裡悶熱又潮溼,水聲淺淺蓋住了男人剋制的低吼。

當瀰漫在空氣中的沐浴露清香中混合進另一種味道,謝違敏銳地聽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他猛地睜開眼,看到喬意瓷光著腳站在瓷磚上,輪廓柔和,不知何時自己又把衣服全脫了,通體雪白,正目不轉睛盯著他的手。

謝違心裡猛地一緊,太陽穴狠狠跳起來,連忙側身:“你進來做什麼!”

喬意瓷早就進來了,只不過看他閉著眼睛那麼沉浸,就沒打擾他。

她眼眸溼漉漉的,頭髮也是,就這樣俏生生地站在移門外觀察謝違,看到如水槍噴水般,眼眸還不自覺地睜大了些。

不過謝違見她來了,水槍還沒噴完水,就被他側身藏起來了,不讓她看。

謝違心跳還沒降下來,喬意瓷的出現把他嚇得不輕,以後可別留下陰影了。

他登時關掉水,冷下臉從淋浴間裡走出來,斥責她不穿拖鞋會著涼。

喬意瓷被批評了就低下頭盯著地面,咬住唇瓣,有幾分委屈和不甘。

謝違剛要讓她出去,喬意瓷叉起腰,活像農奴翻身做主人的樣子,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