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著手打電話報警。

謝違身手敏捷,反應迅速,拳拳到肉,被四個人與哦窮打架這種低階的事情他很少幹,但是遇到幾個找死的人,不出手教訓一下實在難解心頭之恨。

那四個酒鬼和謝違根本沒有可比性,三兩下就被謝違踹翻在地,又都喝了酒,一倒地就醉醺醺地起不來了,只有哀嚎的份兒。

謝違漫不經心從地上撿起手錶,重新戴在手腕上,目標明確朝其中一個男人走去,停下後謝違抬腳踩在那人手背上,疼得那人嗷嗷叫。

“你用這隻手碰她的?”謝違一邊說著,腳下一邊用力碾男人的手背,讓他的手心與沙石用力摩擦,疼得鑽心。

“啊啊啊啊——我只是想讓她加個微信,沒有啊啊啊——”

喬意瓷看到謝違滿身戾氣,景區的警察很快也過來了,趕緊跑到謝違身邊,下意識把他的手拉在手心,輕輕捏著他的手。

“謝違。”她輕聲喊他的名字,聲音裡聽得出幾分擔憂和害怕。

謝違聽到她的聲音,喉結滾動,偏頭望向她。當清楚看見她眸中的淚光時,謝違眉心皺了皺,抬手將她直接按進懷裡。

喬意瓷被圈進他懷裡,沒有掙扎,乖順地抬起雙臂圈住他的腰,靜靜靠在他胸膛,眼淚才奪眶而出,不住後怕。

“有沒有受傷?”謝違大掌撫上她垂在身後的長髮,儘管聲音還是那樣低沉,卻能仔細從中聽出些憐惜和心疼。

“沒有。”喬意瓷搖頭,不斷收緊手臂。

她以前沒有發現,原來被謝違保護是這麼心安。

此地外便有一個警衛亭,警察很快趕到,將倒在地上的四個男人都帶走,還要謝違和喬意瓷也配合去做個筆錄。

/

喬意瓷又被謝違帶回了隔壁別墅休息。

這晚,謝違沒有動她,他把她圈在臂彎裡睡覺,兩個人的心靠得很近。

有了晚上那件事,喬意瓷躺了很久都沒有睡著。身邊謝違呼吸均勻,不知道他是不是睡著了。

喬意瓷試探性輕聲叫他的名字:“謝違?”

下一秒,謝違的手從她的肩頸移到她腰上,不輕不重捏了她一下,啞聲:“不睡?”

“睡不著。”

“做點別的?”謝違把她壓進懷裡,讓她感受。

喬意瓷連忙伸手抵住他的腰:“不要。”

“那就快點睡覺。”

“可我睡不著,”喬意瓷故作委屈,往他懷裡鑽,“你知道我害怕。”

“嗯,膽小如鼠。”

喬意瓷皺了皺鼻子,“謝違,你再這麼毒舌,就沒人喜歡你了。”

她這句話說完,謝違緩緩在黑暗中睜開眼,聲線微沉:“現在有?”

“有啊,還很多呢。”於夢靈不就喜歡謝違嘛。

聞言,謝違意味不明冷哼一聲,再次閉上眼睛。他知道如果他不睡的話,喬意瓷更加不會睡。

房間裡陷入靜謐,只有輕微的空調聲響。

喬意瓷也不說話了,手在被子裡尋到謝違的手,不經意間摸到了他手心裡的疤痕,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