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是暴露在外。

謝違的呼吸幾乎是瞬間亂了,但他一貫神情淡漠,面上維持的住,沒有被喬意瓷看出來。

他不在的這一週,她竟然變得這麼大膽了。

喬意瓷的浴袍掉落在她腳邊,她拉住謝違的領帶,踮起腳主動吻上他的唇。

她的吻是溫柔的,香甜的,攻勢不如謝違強,但效果卻是顯著的,以至於謝違立刻抬手握上,反客為主。

這麼久沒見她,他的身體比他想象中還要想喬意瓷。

喬意瓷的腰上繫著細細的綁帶,謝違輕輕一扯便沒了束縛。

“謝違,我好想你。”喬意瓷睜開溼潤的眸,吐氣如蘭。

謝違腦子裡繃著的那根筋徹底斷了,他壓根分不出任何心思去思考喬意瓷反常的舉動,也沒來得及捕捉到心中一閃而過的懷疑。

喬意瓷身體軟,哪裡都軟。又是練過多年芭蕾舞的,在那什麼事上的表現一向是天賦異稟。

本來謝違在她面前的自制力就不好,喬意瓷再主動一勾,更是添柴加火越燒越旺,絲毫沒了節制。

黑夜是最好的遮羞布。

又重又狠的力道,這把火一直燒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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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父忌日。

喬意瓷本來就不算是謝家的人,不去墓園也沒有人會疑問。

謝違出門時,喬意瓷還在床上睡覺。前天晚上回來後,他就一直和喬意瓷黏在一起。

似乎是這次他離開的時間有點久,久到喬意瓷也很想他,纏著他一直要,嘴裡還說很多之前強迫她說才會紅著臉說出口的話,讓謝違恨不得把所有都罐給她。

謝違站在床邊系領帶,床上喬意瓷閉著眼,恬靜又美好。他靜靜看著她的睡顏,濃眉微蹙,這樣的美好背後卻隱隱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流失。

謝違抓不住,心情很煩躁,他覺得可能因為今天是父親的忌日。

到底是心裡不安,謝違出門前威逼利誘讓喬意瓷乖乖在家裡等他,喬意瓷迷迷糊糊地應下,被謝違惡劣地親了好久。

外面傳來關門的聲音,謝違離開了。

喬意瓷緩緩睜開眼,眼裡沒有一絲睡意。

今天是離開的最好時機,她怎麼可能放任自己睡懶覺。

一個小時後,喬意瓷起身換好衣服,把要帶走的東西都收拾好。

她不緊不慢地做了一桌子菜,練了這麼久總要讓謝違嚐嚐她的手藝,省得他總說她做的東西難吃。

謝違送她的那些珠寶首飾,她全都沒有帶走,小說裡都是這樣的,要有骨氣。

不僅如此,喬意瓷還把手腕上的手串也摘下來放在梳妝檯上。

她垂眼凝著那條手串,眼前還能浮現出那天晚上謝違進入她的房間,壓著她親吻時這條手串戴到她手上的畫面。

保平安的嘛?摘下來以後就不會保佑她了吧。

接近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喬意瓷戴著黑色的棒球帽出門,走到有公交車經過的地方,準備去和唐凜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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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園裡。

謝違一上午都臉色不虞,滿身戾氣,謝家那些親戚無一敢在謝違這種表情時惹他不快,一個個老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