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我最清楚,此事絕不可行!”路天洋連連擺手變色道。

“天洋兄弟,我們並無他心,只是小女痴心已久。。。。一直在金妥寺靜候已久,您如果促成此事,日後喜結良緣,您的那件小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許爺語氣雖然恭敬,但威脅之意昭然若示。

“你!!你們!!”路天洋豁然大驚,臉一下都變青了。

那事若是真的曝光出去,他怕是當場被老爹和大兄活活打死都有可能。

“天洋兄弟,我們也是無可奈何,我等兩邊,合則兩利,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許爺搖頭規勸道。

“我。。。。我再想想。。。。”路天洋終於遲疑了。如果確實如他所說,這事沒啥大事,只是許爺女兒想要結上一份良緣,攀上他路家的高枝,那一切都還好說。

路天洋心頭抱著一絲僥倖心理,猶豫了許久,終於還是答應下來。

五日後,路全安在其子路天洋的建議下,前往附近金妥寺燒香禮佛,保佑全府平安。

寺中寒風稍大,路全安回返後微感風寒,一日後病倒。路府邀請郎中藥師醫治,無果,路全安昏迷不醒,路府震動。

正午時分,外邊陽光熾目灼熱,屋子裡,路勝正半蹲坐在父親路全安身前,伸手輕輕搭在其脈門上,雙目微合。

路家一大家子人都等在外面門口,誰也不敢胡亂說話,生怕打擾到路勝診斷結果。

片刻後,路勝睜開眼,眼底閃過一絲厲色。

“只是一次普通的風寒,但加上父親平日裡的一些暗疾疲累,一股腦集中爆發了而已。不是什麼大事。二孃不用擔心。”他聲音不大,但門口的二孃劉翠玉等人自然而都能聽清。她此時正擁著自己女兒路輕輕,臉上帶著淡淡淚痕,眼睛略微有些紅腫,也不知道哭了多少次。

“勝兒,你爹他,真的沒事?”劉翠玉有些不信,輕聲問道。

“放心吧。”路勝站起身,轉過來笑了笑。“只是小毛病,多休息就好,我已經替老爹處理過了。沒事。”

他之前趁著空閒,也給老爹路全安在體內種下陰鶴網,然後注入一絲絲極其細微純正內氣,讓其自行運轉,足以延年益壽。

沒辦法,路全安只是普通人,經不起太多太大的改造。不是什麼都多才是最好,而是最適合的,才是最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劉翠玉頓時鬆了口氣。

“另外,輕輕妹紙的問題,我現在也有了思路解決,說不準將來還能讓她恢復一些,二孃不用太過難過。”路勝又安慰道。

這下不只是劉翠玉,路府中的其餘眾人,都一個個的有些呆住了。

這路輕輕可是已經被陰氣蝕腦,徹底傻了的人,沒想到大公子居然還有把握可將其治癒。

“好了,二孃,妹妹,你們注意自己身體,爹只是睏乏,受了風寒,這才一下沒扛住,這趟多休息就好了。我還有事,就先去處理下。”路勝安慰道。

“知道你忙,快去吧。”二孃連忙回過神,喜極而泣,她如今的話在整個路府也算是權威,這也源自於路勝和他的親近關係。

路勝大步離開臥房,走進熾熱的太陽地,身上雖然被曬得有些熱,但心頭卻是一陣陰冷。

“有意思啊。。。。看來我一直擔心的終於發生了,這麼多彷彿都沒抓住痛腳,真夠意思。。。”他檢視的結果自然不是什麼風寒,而是中毒。

路全安中了一種慢吞吞,失蹤保持昏迷,還要塗耗大量補氣明貴藥物吊命的惡毒。

這種惡毒如跗骨之蛆,極難祛除,要不是這趟路勝又有突破,陽元足以轉化偽裝為任何真元,這次真的就麻煩了。

原本,路勝在接觸那股極其難祛除的毒素後,便有些一籌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