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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打頭的自是要好看點。&rdo;卓昭節點了點頭，&ldo;趙姐姐選的這兩個是這些裡頂好看的了。&rdo;

趙萼綠笑著道：&ldo;這好看不好看，也要看是在誰跟前說，之前挑她們兩個出來時，比著其他人，倒也覺得不錯了，這會子你在這兒，我看著你，再看她們，禁不住懷疑我當初挑人的時候是沒長眼麼？&rdo;

&ldo;趙姐姐這話說的。&rdo;卓昭節微微一笑，道，&ldo;趙姐姐若是要這麼覺得，何必要看我？只管叫人帶面鏡子在身上就成了。&rdo;

兩人彼此恭維一番‐‐這也是不動聲色之間將這些人敲打一回，讓她們莫要以為有幾分姿色就可以憑此有出頭之日，到底要老老實實聽著話才好。

於是趙萼綠又指了幾個舞跳得最好的人出來，仔細的向卓昭節說明挑這些人時要留意的地方，又叫她們伸出手、脫了鞋，讓卓昭節過目，如此，這下馬威給的差不多了，趙萼綠的經驗也傳授完畢，這才使了個眼色，道：&ldo;咱們先回席上去罷。&rdo;

卓昭節大致總結了下趙萼綠的經驗，其實和挑下人也差不多，那等眼珠亂動看著就不老實的人自是不要，人太呆的顯然也不能要，要聰明伶俐會看眼色，然而也不能太聰明瞭心太大；容貌不能太壞，以至於出來獻藝敗了客人興致，卻也不能太好，提防著坑了自己；因為是要修歌舞，身段要柔軟，手足要生得好，至於歌伎那自然是要加一條聲音甜脆響亮、樂感好‐‐然而還席的路上，趙萼綠又說：&ldo;如今都是從小挑起，等到了十來歲倒嗓子的時候，若是壞了，那也只能轉去做舞伎，所以還是叫她們歌舞一起練的好，不然就是白養著了，若是舞練不好，至少也要學點琴簫之類，總而言之什麼都不會的那麼笨的還是早早或送或賣得好，免得帶壞了其他人。&rdo;

兩人回到席上時，書房那邊還沒散，但之前斗酒已經有了結果出來‐‐想當然的，蘇語嫣一個人灌翻了唐千夏與慕空蟬，趙萼綠和卓昭節一回來就看到慕空蟬倒在席上不省人事，唐千夏俯在案上似呼呼大睡，只有蘇語嫣，仍舊是精神抖擻、氣定神閒，儀態端莊的端著酒樽，左一口、右一口，樂陶陶的喝著，跟前的菜餚居然幾乎沒動。

趙萼綠和卓昭節對望一眼，都有點無語……

&ldo;去拿醒酒湯來罷。&rdo;趙萼綠無語半晌，苦笑著道。

既然有宴，醒酒湯自是常備著的，片刻後使女取了來，與唐千夏、慕空蟬的貼身使女一起，忙了半晌，才給兩人餵了下去，又叫打水來替她們洗手浣面，這麼折騰了半晌，兩人好歹清醒了些，慕空蟬睜著朦朧醉眼，四下裡看了看，就對著不遠處還在一盞接一盞喝著的蘇語嫣道：&ldo;咦，這兒怎麼有兩個八娘？&rdo;

蘇語嫣哈哈笑道：&ldo;表嫂忙了這麼半天，你卻還沒醒呢？&rdo;

慕空蟬聽了這話，極清醒的說了一句：&ldo;誰說我沒醒？&rdo;這句話她說的又慢又吐字清晰，蘇語嫣、趙萼綠、卓昭節都以為她其實是醒了，不過是故意玩笑，正要笑著說話，未想慕空蟬跟著往身後一仰，嚇得使女趕緊扶住，就見她頭一歪，繼續睡了過去……

&ldo;上回是晉王小郡主，這回是慕姐姐。&rdo;卓昭節見狀，不禁笑出聲來，道，&ldo;真是有意思。&rdo;

被她一提，蘇語嫣也想了起來兩年前的事情，不禁放下酒樽，嘻嘻笑道：&ldo;可惜六姨這次沒在，你方才也沒過來，不然倒又可以鬥上一場。&rdo;

&ldo;我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