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不反對,他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合同正式簽署,賭場就進行到下一步,到了裝修和挑選安保和運營經理的時候。

曼谷是老黃的地盤,豁牙子只能安排監視人,監視賭場的裝修。

“老黃,運營經理和安保人員還是要儘快定下來。”

“我安排的人只負責賭場運營,安保還是從曼谷選,熟人熟地更容易處理賭場的安全隱患和鬧事的人。”

停止敲擊桌面,老黃說道。“安保人已經選好,但他還需要以血祭刀。”

“不沾血的刀只是武器,沾了血的刀子,才是有威懾力的刀子,才是一把殺人的利器。”

“我會安排好安保方面的人選,他在賭場開幕時會到位,不用擔心這一點。”

豁牙子看著老黃,不知道誰是老黃選擇的安保,但以血祭刀的血他已經見到。

普圖、陳洪生無疑是老黃的獵物,是他培養敖犬的肉食。

手放在合同上,豁牙子考量著他和老黃合作的利弊。

老黃能對普圖、陳洪生下套子,會不會也以同樣方式對他下套子。

有了擔心,豁牙子對待老黃對的態度轉變,警惕性也隨之升高。

老黃看出豁牙子的擔心,笑著解釋道。“我和他們兩人有仇,和你又沒有仇,你不用擔心我對你下套子。”

“雖是第一次合作,有中間人作保,你可以放心。”

“老黃是有信譽的人,只要不是仇人,我不會無緣無故的下套子。”

想到中間人,豁牙子相信中間人的信譽,對介紹的中間人有信心。

老黃對他做任何事,最後都要給中間人一個交代,不能輕飄飄的沒有交代。

合同檔案推到老黃身前,豁牙子笑著說道。“等著看你的好戲,希望是一出好戲。”

眼睛含笑,老黃笑道。“一定會是一出好戲。”

越野車慢慢行駛,然後停在基地門前,等待接他們進入基地的人到來。

兩輛悍馬車卷著煙塵快速來到基地門前,漂亮的甩身,橫停在門前。

亨特開啟車門,大步走到越野車前,看著下車的張記,大聲說道。“張記,歡迎來基地參觀,你可是為數不多被邀請參觀的人。”

“羅伯特已經在醫院等著你,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你。”

被亨特熊抱,張記感覺胸口壓抑,透不過氣來。

使勁推開亨特,張記說道。“我也想見見羅伯特,什麼事不能在電話裡說,一定要當面說。”

亨特笑了笑,他們之間的誤會接觸,張記還是他的合作伙伴。

長久的合作,順利平穩,沒有出現意外。

亨特不想更換合作伙伴,不想和陌生人做走私生意,以免有不得已的不開心的事。

誰不想開開心心、安安心心的將錢賺了,沒有那些爾虞我詐的煩心事。

固定的利益分配,不需要討價還價,也不需要擔心黑吃黑,錢款不能及時到賬。

“上車,我帶你去醫院。”

對著沈俊、馮軍幾人揮揮手,張記率先上車。

坐在副駕駛位置,看著笨重的悍馬車,張記說道。“悍馬車也就只有外觀能看,坐在裡面,一點也不舒服。”

“笨重又燒油,一天浪費多少油錢。”

亨特駕駛悍馬車,馬力開到最大,駛向醫院。

“帝國墳場裡安全最重要,享受其次,不在範圍以內。”

“能夠活著是唯一的追求, 舒適性不是我的選擇。”

“海頓要介紹卡爾認識,你要有心裡準備,海頓有海頓的心思,不想讓我們走私。”

“卡爾有卡爾的心思,他也想要加入走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