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聯絡好了就去做,我們要動起來。”

司機說道。“我明白。”

離開病房,司機開車離開醫院,迫不及待的去佈置刺殺“裴迪南大公”的事。

默哈茲聽完下人的訊息,揮揮手讓他離開。

哈克被狙擊牽動很多人的心,默哈茲也是其中一個。

不怕狗咬人,就怕瘋狗亂咬人。

哈克本身就是魯莽之輩,做事情毫無底線。

突然間被人打黑槍,肯定會不擇手段的報復。

一旦被他列為打擊目標,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雖然不是默哈茲打的黑槍,他也擔心被哈克誤會,無端捲入其中。

白沙瓦有太多這樣的事,找不到目標時,所有潛在目標都是目標。

只要有實力,全部打一遍。

摟草打兔子,肯定沒有錯。

默哈茲怕哈克不管不顧的摟草打兔子,不能和他急,只能儘量躲著一點。

等事情過去,在想辦法找回場子。

默哈茲一般不會再白沙瓦久待,這一次是因為展覽會才會呆這麼久。

而且,張記上門提出合作走私藥品,這件事情讓默哈茲極為感興趣。

藥品也是暴利行業,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人可以不吃飯,最多餓一點。不能不吃藥,不吃藥會丟命。

和煙塊相比,藥品更讓人放心,即使被抓也是被沒收,花點錢就可以擺平。

甚至在一些地方,支援藥品走私,多進一些藥品。

智慧財產權是保護,也是偏見。保護既得利益者的利益,卻將真正需要藥品的人當作剝削物件。

默哈茲想等張記回來,好好和張記談一談,最好是能夠見到藥品。

只有這樣他才能放心和張記合作。

白沙瓦幹走私行當的人很多,替代者太多。

錯過一次機會,再想上車加入其中,就要付更多代價。

這一次是張記找上門,默哈茲可以捂著訊息。

其他人知道張記可以搞來聯盟軍需藥品,他只需要在家裡坐著,上門找他的人能排到老城區。

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鼻子敏感,耳朵靈敏,兩條腿也跑的很快。

張記遲遲沒有回白沙瓦,主事的女人肯定說不上話。

想到談笑,默哈茲還是有一些印象,尤其是“惡客來了有大棒”這句話,成功的讓默哈茲記住談笑。

畢竟是女人家,沒事時候怎麼說都可以,有事的時候就不知道她會怎麼做。

默哈茲打電話叫人來他房間,等人到他房間時,默哈茲吩咐道。

“密切關注哈克的動向,包括他手下的動向,有風吹草動第一時間告訴我。”

揮揮手讓來人離開,默哈茲猶豫著要不要去找穆斯塔克,作為敵人,他們有著矛盾。

作為共同應對哈克報復的打擊物件,他們也可以是合作伙伴。

伊姆蘭·汗看完公司財務報表,頹廢的躺在椅子上。

收支不平衡,利潤下降,數字刺激著他的眼睛,讓他眼睛疼。

聯絡幾個寶石商人,寶石商人的壓價讓他很煩躁。

價格一壓再壓,再壓下去就沒有利潤,完全成了賠本賺吆喝。

伊姆蘭·汗恨死展覽會爆炸襲擊的人,恨不得將它們全部千刀萬剮,方能出胸中這口惡氣。

事情還要繼續,幻想那些沒用的一點用處也沒有。

看著電腦裡的名單,伊姆蘭·汗一一打電話談合作。

他知道合作機會渺茫,也不得不低頭賣笑的聯絡。

萬一能談成一筆合作,就是意外之喜。

現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