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來緩解自己此時的慌張。

“怎麼好像很怕我的樣子?”宛夜撥弄著放在一旁抽屜裡的首飾,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

“嘶!”碧兒一個緊張,手一抖,木梳上多了一摞斷開的黑髮。

頭皮上的疼痛讓宛夜下意識的呻0吟了一聲,但是在看到碧兒顫抖的似乎下一秒就會直接暈過去的樣子後,只好將臉上痛楚的表情掩好:“小心點就好,沒事。”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啊。”碧兒不敢看宛夜的臉色,只是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

局天桀走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

那個是他夫人的女人優雅的坐在椅上,而她的貼身丫鬟卻像被什麼東西嚇到般不停的再地上磕頭,連頭都磕青了都不敢停下動作。

“夫君?”敏銳的察覺到身後出現的突然變得有些雜亂的氣息,宛夜愣了一下,本來準備將碧兒挽起的手迅速收回,盈盈起身後面向局天桀微微彎身行禮。

“你這是在幹什麼?體罰下人?”局天桀本就很冷的臉上此時更是蒙上了冷酷的寒霜,看著宛夜狠狠皺眉然後厲聲怒斥道。

宛夜愣了一下,有些不理解為何對方會有這麼離譜的猜測。回頭看了看仍舊跪在地上的碧兒,方才恍然大悟。心又再次抽痛了一下,本來緩和不少的心情也再次變得陰鬱。只是她什麼都不說,只是站在那,一言不發的看著眼前俊美的男人,嘴角也順應心中所想下意識的勾出了一個嘲諷的冷笑。

“放肆!誰準你露出那種表情的?”心情本就不悅的局天桀在看到對方好像在嘲笑自己什麼的臉色時,更是火冒三丈,一拳捶在桌上,厲聲喝道。

收起臉上的不屑,宛夜微微垂頭,恭敬的問道:“不知夫君來此有何要事?”

“沒事就不能來了嗎?”局天桀冷硬的回了句。

宛夜也就不再說話了,只是僵硬的站在一旁,想要看眼前這個男人到底能把本來很簡單的一件事情扭曲到什麼程度。

“碧兒,到底怎麼回事?”局天桀同樣一臉怒色的看向跪地不起的碧兒,心裡已經肯定是宛夜在發脾氣體罰下人。

“公子,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做錯事了,跟夫人沒關係。”

碧兒的話才剛完,宛夜就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毛,知道事情已經變得更復雜。碧兒這段含糊的說辭肯定會讓眼前這個男人產生更大的誤會。

看著對方冷若寒霜的俊臉,宛夜依舊選擇什麼都不說。沒有辯解也沒有責罵身後的碧兒,只是冷冷的站在那,好似只是看一場荒誕的鬧劇。

“景宛欣!”果然,不出意料,在聽完碧兒的話後,局天桀怒喝了一聲,竟然直接叫了自家夫人的全名。

姐姐的名字被叫起,還是以這種遷怒責怪的語氣被人提及,宛夜有些不悅的皺眉。仰頭看向眼前的男人:“夫君?”

“今天出去幹什麼?”局天桀努力掩住心中的不悅,看著眼前面容清麗卻有著毒蛇心腸的女人,嫌惡的皺了皺眉。

“散心。”宛夜很老實的交代。

“散心?”不聽還好,一聽對方居然用那麼坦然的語氣說散心,局天桀就覺得滿腔的怒火快要將自己一貫引以為豪的理智給燒燬:“我們堂堂一個居士山莊居然還沒有讓你散心的地方?散心就非要出莊,還要穿著男裝?這像個什麼樣子?景宛欣,你到底懂不懂什麼事女子的羞恥心?”

局天桀的話剛說完,別說是他跟宛夜,就連在場的碧兒,也被自家公子如此刻薄的話語給嚇到。

“夫君……”宛夜也冷下了臉,她從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所有的錯誤都推到自己身上。雖然說她不喜歡在別人誤會自己時辯解,但那並不表示說她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