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了何處?”世御風摟緊懷中抓著自己衣襟激動到不行的人,感覺到某種希望的曙光正在前方等著他。

“屬下不知。”言低頭。有些不解為何主上也會如此的激動。難道那個叫夜的人有什麼不對嗎?

“你受傷了,先下去處理傷口吧。”世御風沉默了很長時間,然後才嘆息著對屬下說道。

言恭敬告退,在臨走前猛地想起某件事情,然後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呈給世御風:“這是那是離開時那個叫夜的人給屬下的療傷藥。屬下用了下,確實是療傷聖品。”

世御風接過那個白瓷瓶,並不開啟,只是擺擺手讓言退下。

等到空曠的院子裡只剩下相擁的兩人時,一直努力忍著的景宛欣卻突然失控般的抽泣起來:“夫君,是夜兒。是夜兒,一定是夜兒。”

世御風扯下臉上的面紗,英俊粗獷的臉上也帶著少有的激動:“欣兒,別急。我馬上就派人去查,事情很快就會清楚的。現在有宛夜的訊息,你可以稍微放點心了。放心吧,如果那個人就是宛夜的話,我們很快就會找到他的。”

殺手盟是殺手組織,在查訊息的事情上無人能及。居天桀查不到的事情並不代表他查不到。

世御風揚起一個張狂的笑,很快就做出了某種決定。

“夫君,真的是夜兒。”就算過了很長時間,景宛欣依舊不停的強調呢喃著。一貫溫柔的她有此表現,竟是難得孩子氣可愛。

世御風好笑的看著心愛的人如此模樣,嘴角彎起淺淺的弧度:“放心吧。我會找到她的。”

“恩。”景宛欣這次滿意的應了聲,臉上激動的情緒卻一直沒有平靜下來。

夜間,世御風招來盟中的幾個值得信任的骨幹,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下,然後讓他們去查這次的事情。一有訊息就立即彙報。

等到把事情都交待完,世御風才真正意識到,也許江湖上很快就會有一場血雨腥風的爭鬥了。

“你說什麼?”大皇子府內一處安靜的院子,雖已近深夜卻依舊燈火通明。而猛地,一聲咆哮聲從裡面傳出,嚇得外面本來輕輕的蟲鳴聲都瞬間消失。

“回主子,聖教被毀了。”影一跪在地上,渾身顫抖著。

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深邃的眸子裡滿是陰森的血紅。而那張邪魅的臉上,不知從何時起竟從左頰爬上烙印的圖畫。隱約看去,像是一隻上古十大神獸的饕餮。

本就是有種陰冷氣質的人,再配上臉上那個紋路圖,更是陰鷙的讓人發寒。

“誰幹的?”男人一貫低沉的聲音,在這個夜裡,卻是異常的森寒。

……

幾日後

“夜。”早起,簡水谷從房間走出,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在院中舞劍的人。

“簡大哥,早啊。”宛夜收劍,回頭一笑:“昨晚睡得好嗎?”

簡水谷臉卻猛地一紅,不敢說自己昨晚一晚都在做一個很奇怪的夢。裡面出現的就是藍給他看的那些圖畫裡面的場景,只不過……

僅僅是想了想,簡水谷的臉就紅的再次快爆掉。

宛夜疑惑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轉身走向一旁的蘇塵旁邊。從蘇塵表示要跟在宛夜身邊開始,他也就成了宛夜的貼身小廝,平時的日常瑣事都是由他負責。

“少爺,少爺!”正在這時,門外卻傳來阿大慌張的喊叫聲。

宛夜愣了下,將手中擦手的絲巾寒給蘇塵,然後徑自走向來人:“阿大,怎麼了,怎麼這般慌張?”

“拓跋公子回來了,少爺。”阿大先是重重的喘息幾聲,彎著腰扶著腿休息了一下,這才開口道。

“這麼快?”宛夜挑眉。本以為拓跋驁至少需要半月的時間來安頓他的那些族人,現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