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尉看著後視鏡裡的自己,突然笑得很邪惡,他一定要讓琦筠先說愛,雖然他愛的比她深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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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琦筠無所事事的在家裡看電視。

祁尉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居然讓公司放了她一個月的假期,如果不是早晨自己的老總親自打來電話准假,假期長的甚至讓她一個勁的懷疑這是不是公司的一種變相裁員。

家裡很安靜,兩個孩子直接被對門的老兩口劃為勢力範圍了。琦筠突然覺得整個世界的頻率變慢了,慢的她不知道該幹什麼好了。

她低頭看了看腳上的傷,已經沒有昨天那麼猙獰了。想起祁尉昨天的溫柔她不由自主的笑了,那男人有時幼稚的真像個小孩子。

琦筠看了看錶,時間還早,她想了想,換了身衣服,準備去看媽媽。

並不算遠的距離,現在交通很便利,坐著動車不過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家。難得會有這麼長的假期,琦筠真想一直賴在媽媽這裡,享受下受人呵護的滋味。

回家的路向來能讓人走得格外輕鬆。沒有大城市那麼多汙染,家鄉的空氣很清新。頭頂上有幾隻小鳥在嘰嘰喳喳的叫,琦筠深吸了一口氣,透徹心扉,真是舒服。

家門口停了一輛車,不算多麼高階,但是卻很氣派。

門內的爭執映入耳中,琦筠皺了皺眉頭,快走 了兩步推門而入。

“你應該知道城市裡的壞境可比這窮鄉僻壤好多了。”

“謝謝你的好意,我並不稀罕。”

“孫婉,當年那件事是我們對不起你,可你也不能為此賭氣一輩子啊。有好的條件為什麼不接受呢,我們也想彌補你啊!”

“媽!”琦筠打斷了他們的話,笑著走向自己的母親,“我回來了。”

孫母笑:“你怎麼今天回來了?”

“我休假了,想您了就來了唄。”說完又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來人,“家裡來客人了?我怎麼不認識啊,這是誰啊?”

孫母拍了拍琦筠的肩膀,並未說話,倒是來人一副激動的表情,嘴唇磕磕碰碰不停地念叨:“你……你是……”

“您可別這麼激動。”琦筠攙著自己的母親找個藤椅坐了下來,“老年人血壓可不穩定,您要是一個不小心血壓升高再栓了,我們跟您的家屬可怎麼交代啊!”

“孩子,我是你父親……”

琦筠眯了眯眼,露出一種鄙視:“父親什麼?父親的朋友?”

她笑:“我要是您這幾個字還真說不出口,有那樣的朋友您不覺得掉價?還是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不但他那個樣子,您同時也以他為榮,以他為傲?”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沒大沒小!”

琦筠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她盯著來人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沒大沒小這幾個字你配提嗎?對什麼人我說什麼話,你做出什麼事情來能讓我尊敬佩服?”

他被琦筠盯得無所遁形,指著孫婉說:“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

“把你的髒手拿開!”琦筠啪的一聲撥開了他的手,“活了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不知道起碼的禮貌呢,真奇怪你這些年是怎麼活的,怎麼越活越糟粕了?用手指什麼,坐在那的是我的母親,是這裡堂堂正正的主人,你這種見利忘義的偽君子憑什麼用你的髒手指著我媽,你不配!”

“不知好歹的丫頭!”

“怎麼,惱羞成怒?”琦筠看了看他高高揚起的手一把抓住然後推搡開。她笑:“肖建國,我本來覺得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不犯我,我也懶得惹你,不是我怕你,是我嫌你噁心。今天你不但來了居然還學會動手打人了,呵呵,肖主任,您有沒有搞清楚您腳下踩的究竟是什麼地方?私闖民宅的由頭冠到您身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