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祁尉,你小子抽什麼瘋?這回害的我可是賠大方了!”

祁尉擁著琦筠,找到空位坐了下來:“每次都是讓你們贏,一點懸念也沒有,弄的我怪於心不忍,所以這次只好讓你們受受刺激了,有起伏變化的人生才是真實的人生啊。”

“你小子耍滑頭,誰知道你是不是為了應付我們才隨便找了個女人來?不過說真的,你小子選女人的品味還不賴,最起碼比穆二那小子好多了。”那人打量著琦筠問,“妹妹,叫什麼名字啊?別讓祁尉這小子騙了,這傢伙黑著呢,你要不考慮考慮來哥哥這?”

琦筠只是笑,沒什麼多餘的話,倒是祁尉一把打掉了那人伸過來的手,說:“什麼哥哥妹妹的,才第一次見到人家就亂攀關係,你知道人家叫什麼嗎,小心回頭德子找你麻煩。”

“這關德子什麼事?”

祁尉給琦筠倒了杯茶,慢慢地說:“這是德子的乾妹妹。”

孫琦筠覺得好笑至極,這種謊話祁尉撒起來居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不過也得感謝祁尉,也許是自家老闆名號太響亮了,之後那頓飯她吃的倒是格外安穩,沒什麼人再來找她八卦,就算是好奇心再強的,也都是衝著祁尉去了,她倒是在一旁落個清閒。

那天晚上,祁尉喝多了。他的那群朋友把他扔給了琦筠,都自顧自的帶著自家女人溜走了,琦筠只好充當起司機的職責,開著車送他回家。

祁尉坐在副駕駛上,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他喝醉酒——也許沒有醉,只是他的眼裡第一次帶了那種溫潤以外的神色,眼鏡後的眼神斜睨著,卻越發顯得清亮。

“沒想到你還能喝醉。”

祁尉鬆了鬆領帶輕笑:“我又不是神,你沒想到的事情還多著呢。”

琦筠看了看他的臉色問:“你還好吧?”

祁尉摘了眼鏡,捏了捏鼻樑:“好久不喝酒了,讓他們這麼一弄還真是不太習慣。”

“我以為像你們這類人,喝酒是每個人的必修課。”

他“嗤”地笑了:“都按照你以為的模式來,我們就都不是人了。”

天氣並不是很熱,寬敞的車廂裡卻開著噝噝的冷氣。他揉了揉額頭,臉上帶了幾分不適。

“你休息下,到了我叫你。”

祁尉倚在角落裡輕笑:“孫琦筠,你開車的時候能不能看著前面啊,你總是看我,估計要不了過久咱倆就真成了亡命鴛鴦了。”

琦筠握著方向盤,拿這話不當真:“誰和你是鴛鴦?就算真要死也不決不能和你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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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尉在繁華的市中心有一套公寓,琦筠把車停了下來,架著祁尉上了樓。她摸索到鑰匙,開了門,卻怎麼樣也都摸不到日光燈的開關,情急之下她只能就著手機的光亮,把祁尉安穩到沙發上。

她著急去找開關,卻忽視了客廳裡的茶几,黑暗之中一個不小心被桌腿一絆,整個人就摔到了地上。

祁尉被瓷器落地的清脆聲音驚醒了,醉意一下就消了大半。他猛然坐起身,卻見眼前一片漆黑。

“誰?”他靈敏的聽見了抽氣聲。

“琦筠?”他問,卻沒有人應答。

燈亮了,地上一片狼藉。

祁尉看了看地上的琦筠皺了皺眉頭:“你怎麼弄成這樣了?”

琦筠輕噓了一口氣,掙扎著站起來:“不好意思,我沒找到開關。”她看著地板上上好的鈞瓷碎片一陣心疼,“這多少錢?回頭我賠給你。”

祁尉嘆了口氣,他兩步走上前去,打橫抱起了她:“你也不關心一下自己的腿,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