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得意的一笑:“沒事,我就是來和小孫子下棋的!”

老人拉著晟睿往沙發上一座,一副教育的模樣開始講解起來:“孩子,爺爺跟你說,這可是副寶貝棋盤呢。看爺爺給你變戲法。”

晟睿乖乖地坐在對面,只見老人三下五除二,把棋盤底部的裝飾一拆:“在爺爺家裡,這下棋,男孩子們可是必須會的,爺爺看你也喜歡就決定把這棋盤送你了。”

晟睿舉著老人剛從棋盤上拆下來的,已經磨得鋥亮的裝飾問:“爺爺,這是什麼東西?怎麼被磨得這麼滑?”

老人瞥了眼背後的祁尉,笑的意味深長:“這叫戒尺,這可是專門懲罰不聽話的人用的大傢伙,打起人來,嘖嘖,那叫一個響啊……”

作者有話要說:默默的替祁尉童鞋哀悼之……

解釋兩件事情:

第一,晉江最近在抽,我經常看不見留言,看不見收藏,看不見亂七八糟的東西……回覆晚了各位姑娘表生氣~

第二,請大家往右邊側目,那裡有個作者推文。除了倒數兩個是我寫的以外,剩下的幾個都是幾位不錯的朋友寫的。有古言也有現言,文筆都不錯,歡迎大家戳之。

順便請允許我再咆哮之:晉江!!尼瑪神馬時候能不抽啊!!發文發不上!修文修不了!從過年回來就天天抽月月抽!!尼瑪還讓我們幹神馬啊!!!在晉江混的孩紙你傷不起啊!!無論是寫文的孩紙還是看文的孩紙你都傷不起啊!!有木有!!有木有!!

37、第三十六章 。。。

明晃晃的戒尺對於祁尉來說是一種震懾,他明白,這是他“親愛滴”父親對他赤。裸。裸,紅果果的威脅。他看了看坐在父親對面的晟睿,心裡莫名的想起了自己母親之前對他說過的話。

小時候的祁尉在大院裡絕對是模範生的形象,院子裡的大人無論是誰提起他,總是忍不住誇上兩句。用穆克琛的話來說,祁尉就是他人生中的最大的敵人,祁尉就是那個總比他強百萬倍的鄰居家的好孩子。

可是對於這樣一個聽話的孩子,祁尉覺得總有個一人是不喜歡他的,或許也談不上不喜歡,但至少不是很喜歡——這個人就是他的父親。

祁老爺子當年一直是某位領導人的機要秘書,跟著他們上過戰場,打過反擊戰。因此雖然是書香門第出身,但如今他在軍界也算是老一代人物了。

祁尉總是覺得拿捏不住自己父親的脾氣,這也許是源於父子兩個人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太少了。因為自己父親的出身,在過去那個動盪的年代,他們家族很光榮的被扣上了頂漂亮的帽子,父親母親連帶家裡其他叔伯都被髮配去勞改了,那時候的祁尉不過三四歲。正因如此才會說,他和穆二幾個人基本上都是餅叔帶大的。

後來他的父親被平反後沒多長時間,又被外放就職,接下來就是繼續參加反擊戰……於祁尉心裡,和自己父親相處的時間真正能算起來恐怕還是自父親調回北京算起,這前前後後加起來,不過十年矣。這十年裡,他早已長大成人,更沒有了和自己父親撒嬌的藉口。他習慣了凡是自立自主,而他的父親更喜歡以嚴師的形象出現在他的活動範圍裡。於是這對父子便更不像父子,或許說像是先生和徒弟更為恰當。

祁尉對自己的父親是很尊敬的,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尊敬,可是也僅僅是尊敬而已。他不會像穆克琛似的跟他穆家老爺子抬槓,但也更不會像他家對門的蔣家小子一樣跟自己的父親撒嬌——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會。

祁尉的母親曾經勸過他,讓他多和自己的父親接觸,她說:“他是愛你的,只是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愛而已。”

對此祁尉淡淡的笑了。他說:“我知道父親還是愛我的,正如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