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撐腰,替他打抱不平!”她語多不屑的說。

這下子,聶寒雲才深感事有蹊蹺,什麼時候他居然變成“文文弱弱”了,甚至還得 藉由妻子的“保護、撐腰、打抱不平”!

“怎麼樣?沒話說了吧!”

見他面無表情、悶不吭聲的凝睇著自己,僅抱持著懷疑神戒的態度,這讓優優誤以 為他預設了,於是,她冷哼一聲後,又大剌剌的坐了下來。

“你這麼肯定你所”認識“的聶寒雲是個文弱書生?”他語氣凝重的問。

“聽我爹說他文武雙全,應該武藝也不賴吧!至少不像你——”她脫口而出。“不 像我什麼?”

看來,今兒個夜裡,這難得的洞房花燭夜不要在一來一往的詢問回答中耗掉了。

“不像你……不像你那麼粗獷高大、結實碩壯。”天真爛漫的她毫不避諱的直言道 。

“哦!這麼說,你見過他?”

真相快要呼之欲出了。

“我……告訴你也無妨,也幸虧我去偷看過他,知道他長什麼模樣,要不我現在豈 不是吃虧上當了。”她很率性的將鳳冠取下,扭動了一下脖子,“害我折騰了那麼久, 受了那麼多罪,結果嫁了個假相公。”她瞪了他一眼,“現在沒搞頭了吧!還不把我的 相公還給我。”

聶寒雲看著她的眼神是愈來愈撲朔,愈來愈迷離,心中不斷臆測著:她到底是個什 麼樣的女子?是天真率性,抑是有失禮教?居然在婚前去偷窺異性男子!這話要是傳揚 出去,她還怎麼做人。

問題是,她連自覺的能力都沒,還一副天經地義、大言不慚的模樣,好似任何行為 只要她認為對的,就可以不顧一切的去做。

對她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行為,他是該激賞鼓勵,是鄙夷輕蔑?

“我就是聶寒雲。”他極其鄭重的又重複一遍。

“哈……哈……”想不到這幾個字竟激起優優狂妄的笑意,笑得眼淚鼻涕都混成一 團。

“你……”

聶寒雲如鷹隼般的大眼,霎時冷峻了起來,懾人的目光狠狠的掃向她;這女子成何 體統,竟敢在他面前肆無忌憚、毫不節制的桀桀狂笑著,根本無視於她今兒個是新嫁娘 ,而他是她夫君的身份。

“拜託,你別再逗我笑了。”她戳了戳他的胸膛,驀地,她又收拾起笑意,非常正 經八百的說:“玩笑已經開夠了,快還我夫君吧!”

“你很愛”他“?”

看來,她的心早被那真正的冒牌貨給俘虜了去。

她霍然臉紅了,粉暈的光澤蓋過她整張嬌容,“才遠遠的瞧上一眼,怎知道愛不愛 呢!反正一女不事二夫,既和他有了婚約,我是不會再喜歡別人了。”

優優心忖:若不是你也長得不錯,深夜孤男寡女的,我才懶得跟你耗那麼久,早就 扯起嗓門喚人來了。

聶寒雲著實為她那突如其來嫣紅覆面的羞澀之美著迷了,想不到她還有女人家柔性 的一面。

只不過,她那句“我不會再喜歡別人”卻讓他的心為之一緊。是誰?她到底是將誰 誤認為他?

“恕在下再多問一句,不知姑娘可還記得你見”聶寒雲“的那天是初幾?”

無論如何,他總得知道誰是那個讓他此刻身受侮辱的始作俑者。

“你問那麼多幹嘛?”

“不為什麼,姑娘總該給在下一個心服口服的理由吧!”他笑著。

“也好,為了讓你早點死心,我就給你一個理由。”

她歪著頸子,有點遲疑的回想著,“那天我正好在”堤夢榭“揹著詩經,因為隔日 夫子要執行測驗,而測驗的那天正好是初八,這麼說,我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