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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錶,再看他襯衣的牌子,猜不出家境來,那我們這刑警當得就太笨了,我這類內勤是最菜的,真正的刑警,甚至看你一眼,都能分析出你大致人格傾向來………還有誰報名?”
史科長給了大家一個好不簡單的答案,看著學員們稍有點失望的表情,他笑了,再神的過程,知道了答案也很扯淡,他嚷著所剩不多的幾張表格,喊了聲,還真有思想鬥爭激烈到這時才確定了,有個舉著手我我我……奔上了拿了一張,是位胖胖的男生,樣子長得有點迷糊,敢情是思想鬥爭激烈,最後一刻才定下來。也是發的最後一張,史科長笑著退出教室時,裡面已經嚷起來,他聽到最清楚的一句:
“滑鼠,你五千米能跑過去嗎?爭什麼精英?”
然後是鬨堂大笑,叫聲四起,這光景也讓史科長想起了當年警校的日子,相互間那些稀里古怪的綽號相稱著,讓人聽得親切,他掩上門,關住了一教室的鬨鬧聲。
………【第4章 哥們情深】………
“就是啊,滑鼠,你去爭精英,我們多沒壓力。”
有位臉上好幾粒青春痘的男生回頭嚷著。那位剛拿到表格就受到如此攻訐的胖男生,被稱為滑鼠的,一臉迷糊樣,有點生氣了,直嚷著:“你精英行吧?你擼得渾身都是精。”
“就是啊,牲口,笑話誰呢?打牌輸了飯卡,想找回場子也不是這麼幹的吧?”聲援滑鼠的來了,是豆包,兩人不但是哥們,長相都像哥倆。那被稱為牲口的被兩人一擠兌,彷彿有殺父仇,奪妻恨一般,咬牙切齒道著:“豆包,你小子別得瑟,晚上繼續幹,不把你路費洗乾淨,你就不知道你牲口哥怎麼叫的。”
兩方慣常的互相人身攻擊了幾句,滑鼠嚴德標和叫豆包的豆曉波一個宿舍,雖然這哥倆學習和訓練科目時常墊底,不過玩牌可不是蓋的,不管鬥地主、詐金花還是跑得快,玩得一個比一個溜,跟他們玩得,不但輸錢,有時候連飯卡也難保。
可惜哥幾個的風光可帶不到教室來,臨近畢業,實習和就業的心病癒來愈重,嚴德標看著表格,一筆一劃填著,很簡單,姓名性別籍貫加上政治面貌一類的,有個非客觀項,是問你為什麼要當警察?這當然知道,除暴安良,維護和諧社會唄。他剛準備填上時,背後伸過一隻手來,把表格搶走了,沒看,一揉一撕,裝口袋裡,大搖大擺走了。
是坐在最後的同室餘罪,滑鼠一看餘罪那得性,他傻了吧嘰看了豆曉波一眼,奇怪地問:“豆包,他又咋拉?人格傾向有問題啦?”
“不咋,人格沒問題,人有點問題。”豆曉波道,笑了,警校學員的相互攻擊很多使用這種專業術語。
“哎對了,他怎麼沒領表?要體能測試,牲口也跑不過他。”滑鼠回頭一看,驚省了。豆曉波卻是一攤手道著:“我也沒領,你不瞎扯淡嘛,就有留省城的機會也輪不著咱們呀。”
“萬一呢,我是說萬一,牌亮手裡是把同花順,那不拽啦。”滑鼠搖頭晃腦,對未來的期許很大,眼睛亮亮的道著:“真要那樣,都不用鄉下了,我們那鎮上,要進編沒準得好幾年,都不一定能進去,知道回去幹什麼?大半夜擱街上巡邏,得多受罪呀,還掙不來錢,一月一千二,和環衛工人一個價……哎,等等我,跑什麼。”
看著豆包哥們好不懊喪地起身走了,滑鼠追著出來了,走下階梯教室時,不經意看到了解冰和安嘉璐那一對譬人,滑鼠對著安美女笑了笑,鑑美之心,人皆有之,不過那笑容被安美女過濾,根本沒瞧見他。搞得滑鼠出門時也鬱悶上了。
追上了往下跑的豆曉波和餘罪,滑鼠這碎嘴可埋怨上了,還是那幅得性,雖然知道可能性不大,可萬一,萬一要撞著了,豈不是時來運轉了,省警校每屆的畢業生除了家在省城的,鮮有留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