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在臨走的那幾天,雪兒和我偷著在莊子外面的樹林裡面風流了幾次,但畢竟當時的革命任務重於泰山,她此時也沒有一點點辦法可使,只能眼淚汪汪的和我分手告別了。

《風流人生》之(十)鄉下風流篇: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一)

畢竟在六十年代末的城市裡,各個家庭的生活水平都不是很高。雖說我是在一氣之下,和於化民一同回到了G市,可在那些不長的日子裡,我身子儘管待在家裡,心裡面卻一直都在想著怎麼能招工,趕快掙上工資,給家裡困難的生活多少能幫上點忙的事情。

而小珍為了能在她自己結婚前,給我懷一個她永遠想念我的娃娃。就在國慶前後,小珍約我晚上到濱河馬路一個特別幽靜安全的地方,讓我摟著她充滿年輕熾熱的身體肏了好幾天,同時也在她激情盪漾的熱乎乎屄裡面,播撒了我不少熱情洋溢的種子。

可惜的是我心裡因為一直在惦念著招工的問題,所以,我只和小珍盡情地幸福了那麼幾天後,懷著是不是她已經懷孕的不塌實心情,於70年國慶後時間不長,就又告別了難捨難分的她,獨自孤零零的一個人,重新回到了Y縣那讓人難忘又早想割捨的農村鄉下。

由於我走的時候是憋了一肚子氣走的,來到楊家大莊時,除了在路上見到楊玉德大爺一個人後,我還比較熱情的給他打了招呼外,對於其它碰到的人,我誰都沒有給個好臉色看。自己一個人把房子清掃乾淨,鋪好被褥以後,然後我就關起門來,躺在炕上好幾白天再也沒有出門。

那幾天早上天麻麻亮的時候,我先從西邊的水渠裡挑回一擔水,順便在別人的自留地裡拔上一些蔬菜。接著在自己26公分的鋁鍋裡倒上多半鍋水,跟著再把用泥煤餅封著的土爐子捅開,把鋁鍋燒在火上,接著就又是倒頭大睡了起來。

等到我睡得昏天黑地,鋁鍋裡的水又燒得噗嗤噗嗤直冒熱氣,好不容易把我吵醒時。

我這才穿著褲衩和背心,懶洋洋地從炕上爬起來,把鋁鍋從火上端掉,用那些拔來的蔬菜,和著我從家裡面帶來的大肉臊子,在鐵鍋裡炒一下,再在鋁鍋裡撥上一大碗麵魚兒,感到熟了以後,用一個大盆子將面魚兒撈在裡面,再和上一半菜,幾下子吃完,然後隨便喝點麵湯,盆子一放,鋁鍋往土爐子旁邊一擱,再活上些泥煤餅封住土爐子,在土爐子下面的爐渣上美美的撒一泡尿後,就又栽到炕上睡覺去了。

就這樣,尿漲了我就在爐渣上解決,屎憋了就在晚上到茅房裡打發。鋁鍋裡的水用到最後少的時候,就連面魚兒和菜混在鍋裡一起吃完,然後將所有的食具洗淨,洗鍋水倒在爐渣上,接著再燒多半鍋水到土爐子上。

我就這樣在房子裡過了四天多時間,雖然乏屁隊長也幾次來問我為什麼不上工,但我只要給了他好煙抽,再說上幾聲我胃口疼得特別厲害,確實不能下地幹體力活時,他也就再沒有放什麼象樣的屁走了。

就在第五天快傍晚時分,我正躺在炕上因為招工的事情,心裡特別不痛快而在炕上繼續耍賴皮,思謀著是否爬起來做飯吃的時候,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路。

當我沒好氣的開啟門看時,才發現是一個俊俏的小媳婦,雙手端著一盆熱氣騰騰,上面飄著香噴噴油花和蔥花,裡面還臥著兩個大雞蛋的有湯長面,正用一雙栗色的大眼睛,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自從修建水庫去以後,楊家大莊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來過,所以也不知道誰家娶了這麼個小媳婦,於是就有些奇怪的對她說:“你是誰家的媳婦?端著一盆長面到我這兒來幹啥?”

那個小媳婦嘴裡面微微喘著氣,栗色的大眼睛看著我就急急說:“我說華奢!你先把盆子接過去端上了再問行不行?”

就在說話的這個工夫裡,那盆子就已經很快的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