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丫頭家如果懷上就不像畫了。”

楚芸白了趙秀琴一眼說:“像畫又不能掛在牆上看,我這不值錢的屄大哥哥不肏的話,還不是邱主任這樣有權的人一天到晚照樣肏。況且我爹的命都在那些人手裡隨便提溜著,我一個管制分子的丫頭,幸虧身上還沒有來那個,要不然叫他們這樣一直肏下去,我就不信懷不上娃娃?

俗話說人心換人心,八兩換半斤。我們這樣的人現在活得比狗都要賤上好幾分,大哥哥既然誠心實意的答應幫我忙,自己肏眼的才只有十二歲,就是有那個心懷他的娃都沒龜用。可人賤並不表明賤得連一點志氣都沒有,活就要活出個硬朗人樣給那些狗雜碎們看。所以我現在也徹底想通了,今天大哥哥在這裡哪怕把我的屄肏個底朝天,我假如皺一下眉頭都不是楚家的人。“

趙秀琴禁不住感慨地說:“太爺都那麼能,芸奶奶當然也差不到哪裡去。我現在說個沒階級立場的話,別看我是邱主任的相好,還不是為了圖個好處和家裡平平安安嘛!老人們不是愛說個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話。那些人現在儘管歪的像啥一樣,他們又不是老壽星的龜——神棍棍,出水了才能看到兩腿究竟有沒有泥,說不定到時候還不如你家哩!”

楚芸長嘆了口氣,嘴裡面剛對趙秀琴說了句:“誰知道那一天在猴年的哪個馬月才會有”時,突然停了口兩手摟住了我脖子急急忙忙地說:“大哥哥,你的龜頭已經滑進了我屄裡面不少,現在好像頂在一個啥上面,緊繃繃地特別脹。你還是檢查一下我是不是姑娘身了後,再整個肏到底咋樣?”

我用手把楚芸臉上的淚水擦了擦說:“你這樣的懂事情聽話的丫頭,我完全相信是個姑娘身,好像沒那個檢查的必要。”

楚芸這時卻微微抬起了屁股,明亮的眼睛堅決地望著我說:“大哥哥,雖然你對我這個才認識的可憐娃這麼相信,但我還是想叫你檢查一下了好,因為這樣你不但心裡有底,我和遠房孫女秀琴心裡也放心,以後邱主任問起這個事情了她也能作個證明。”

我設身處境地考慮了一下楚芸的難處說:“這樣也行,你仰躺到秀琴的肚子上面儘量岔大兩腿,我拿手電筒檢查完了就開始肏,你假如實在受不住了哪怕叫幾聲也可以,大姑娘破身都很疼,更不要說你十二歲的小丫頭了。”

楚芸大有一番凜然獻身的氣概對我說:“我想肏屄就是再咋疼,也沒有那些人不要命的打起我來疼。大哥哥,你不要考慮我歲數小的問題,要肏你由著性子儘管肏,我保證一聲不吭也不亂動。”

雖然我完全清楚自己能堂而皇之的肏上楚芸,無疑是憑藉了邱主任土皇帝的權利在趁火打劫,性質說穿了和那些人沒有什麼兩樣。但在這權欲到處橫流的的社會里,自己就是再道貌岸然又能值幾文。難道今天我當個所謂的正人君子回了城裡面,楚芸明天就會躲免了被摧殘的災難命運不成?

就在我尋找矛盾的平衡時,楚芸已依躺在了趙秀琴肚子上岔開了兩腿,右手上下捋動著我的龜說:“大哥哥,你的龜不但又粗又長又硬,而且像一根熱烘烘的燒火棍。剛才肏在我屄裡面雖然脹,不知道我是見慣肏屄了嘛還是咋的?好像對你的龜不咋害怕。”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對楚芸說:“不害怕就好,現在我掰大你的屄開始檢查了,假如疼的話就吱個聲。”

楚芸也不明其所以然的問我:“檢查屄裡面咋就知道是不是姑娘身?”

我一面拿手電筒照著,一面叫楚芸自己用兩手指分大屄口,仔細看了一陣她緋紅色的完整處女膜,顯得和她年齡很不相稱,有黃豆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