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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在腿襠裡,一點生氣勃勃的樣子也沒有。
到最後我又把龜洗乾淨,讓小珍在嘴裡吮吸了好長時間後,它才慢慢地硬了起來。但只要肏進小珍的屄裡面抽送上幾下,我的眼睛只要看見那裡的血水一出來,龜立刻就會又軟成了無用的肉條一根。
這樣如此三番五次後,我龜那種難堪的現象始終就沒有改觀,末了還是在小珍溫暖潤滑的喉嚨深處,把我那股壞水完全地放乾淨了才算完事。
就是這一次可怖的情景遭遇,使我在以後漫長的肏屄生涯中,除了給處女開苞外,哪怕是天仙美女,哪怕不要一分錢,哪怕她們再三懇求我,只要是在來月經期間,我的龜那怕再硬,自己寧肯手淫了事,也絕不會肏一下她們的屄。
小珍在她的月經完全乾淨了以後,短短三天之內,就讓我把她美美地肏了十五次,這才算把她那年輕身體裡燃燒的旺盛慾火,勉強地壓了下去。
就這樣,我和小珍的這種肉體關係,一直延續到了三月中旬。如果不是忘乎所以,或者就可能是色膽包天吧!反正樂極生悲的那個不幸時刻,終於踏著腳步來到了我倆的身邊。
在一天晚上的九點多鐘,我家裡的三個工人階級,因為天天雷打不動的晚彙報還沒有回來,所以就我一個人坐在炕邊的方凳上,正趴在炕邊的方桌上,抄借來的《外國民歌200首》上面的歌曲。
而小珍這時則仰躺在炕沿上,一邊哄著照看的娃娃,一邊用腳尖不停地蹭著我的屁股槽部位。
儘管我回頭也把小珍喝斥了幾聲,但她就是不聽話,仍然死皮著臉做著她喜歡做的那個事情。
就這樣蹭著蹭著,我的龜就不由地被小珍的腳尖蹭得硬了起來。
等到我放下鋼筆,轉身再看小珍時,見到她已經是滿臉緋紅,眼睛裡流露著那種渴望的神色時,我年輕的身子也禁不住她那色慾的誘惑,於是就轉過自己的身子,站在她分開的腿襠裡面,倆人誰也沒脫褲子,龜在我褲子裡面硬翹著,我就在她的屄口部位上直接戳了起來。
我剛這樣戳了沒有幾下,誰知光顧了我倆騷情,卻沒有去把家門頂上,結果被前院一個外號叫喳啦啦,和我媽媽差不多年紀的女人,推開門看見了這一不雅的情景。
喳啦啦當時嘴裡說著沒啥沒啥,手就緊接著把門關上了。但我們倆個卻被這情景嚇得急忙分開了身體的接觸,小珍也趕快抱著照看的娃娃離開了我家。
結果沒有幾天之後,小珍的哥哥就不讓她再幹保姆了。
我和小珍那如膠似漆的美好日子,也就這樣暫時被殘忍的分開了。
我由於沒有了可供消遣歡娛的可心人,所以在幾天之後,我也就把自己年輕的身體和一腔革命的熱血,投入到了越來越瘋狂的文化大革命熱潮中去了。
G市的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組織H聯內部,因為對全省當前革命形勢的看法觀點不統一,再加上都覺得自己對毛主席最忠,對帝修反最恨,於是就又分裂出去了一部分更革命的隊伍,也給自己起了一個響噹噹的名字叫G聯。
因為G聯裡面有許多一中的同學,好多和我關係還特別密切,所以我在他們那一夥的熱誠鼓動下後,也就參加了G聯,並在一個叫“特別縱隊”的組織裡,開始了打、砸、搶、抄、抓、殺的一系列所謂很革命的各種活動。
再後來,H聯和G聯兩派之間為保誰打誰的分歧鬧的越來越大,兩派之間的鬥爭也從原來的鬥嘴皮辯論,升級到用尖嘴鉗擰,小刀子戳,大刀來,長矛去。
再到後頭,為了壯大我們的革命隊伍,保衛已經取得的豐碩成果,於是我們就搶武裝部,臨近部隊的槍支彈藥來武裝自己,還用了江青當時說的一句時髦話,美其名曰“文攻武衛”。
在剛開始動刀棍的時候,因為我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