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曾說十二騎有人看到皇上與畫像上的楚傾衣有幾分相似,他卻認為普天之下容貌相似的人定有那麼幾個相似的,卻不料,那皇帝竟是楚傾衣。

是楚傾衣隱瞞得太好?還是他過於大意?是他的大意,才導致他們分離多年。

一直查不出楚傾衣的底細,原來如此呵!

將臉埋入她的肩上,蕭瀲塵說:“我會回北越,不過不是一個人回去,我會帶上你跟小執兒的,爹孃還有大哥他們都好想你,我會派人告知他們,我找到你了。”

爹孃還有大哥……他堂堂四王爺也同她一樣如此稱她的親人嗎?

“我真的好嫉妒楚傾衣,這三年你一直都在他身邊吧,若我沒猜錯,我們的分離,是因為他,當時在食物裡下毒的人,想必是楚傾衣派來的人。”而且此人易容術極好,好到連他都分辨不出。

楚傾衣下毒?“不!傾衣的為人,才不會下毒呢!”夏畫眉一口否認。

“叔叔,父皇不會下毒的!父皇還教過我,說害人之心不可有。”宴執小歸小,不過智商不同於同齡人,他們的對話他也聽出了個大概,印象中的父皇才不會下毒害人。

“是,害人之心不可有。”看了眼宴執一直揣在懷裡的包子,蕭瀲塵拿出一個放在他面前,“我與你娘說話,你先別說好嗎?”待宴執接過包子,他衝宴執溫和一笑,寵溺地摸摸他柔軟的頭髮。

反正叔叔就是拿包子塞他嘴,不讓他插嘴就是了,撇了撇唇,還是乖乖地咬了一大口包子,有餡呢,他就是喜歡吃裡面的肉餡。

“或許楚傾衣不會,但是他的下屬呢?你的丫頭小荷還記得嗎?有人易容成她的模樣,在我們的食物裡下毒,西陸如此易容術,就連我、沈劍情和容明若都覺察不出來。”

易容成她的丫頭小荷,看來她與他的關係還真是不淺,連她的丫鬟都知道。

“叔叔,明鏡乾爹的易容術好厲害的,他說等我再大一些,就要教我。”聽到厲害的易容術,他就忍不住想要插嘴一翻,上次明鏡乾爹為了要逗他開心,還把蘇錦乾爹給易容成丫鬟的樣子,讓他樂了整整一天。

“閉嘴!”夏畫眉搶起宴執手裡的包子塞回他的嘴巴。

“嗚——”他又沒說錯話,連他老孃都這麼對待他。

同情地看了眼宴執,蕭瀲塵憐愛地俯身親了下他粉嫩的小臉,才對夏畫眉說:“明鏡,沒有找到證據我不會隨意誣陷人的,只是眉兒你在西陸這麼久可認識這枚玉佩?”

蕭瀲塵自懷裡掏出一枚白玉,上面有些特別的圖案,是花紋也似文字,卻看不出到底是什麼。

“白玉……”夏畫眉疑惑地接過玉佩,除了是上好的白玉外,特別之處在於它上面的圖案,其餘與一般的玉佩倒不會差別太大。

又看了看上面的圖案,夏畫眉搖了搖頭,“沒見過。”楚傾衣雖然送了她許多飾品,只不過她向來對那些沒什麼興趣,所以也沒去在意了。

“這塊玉佩是在夏日山莊的盈香亭內找到的,那盈香亭也是我們分離的地點,我懷疑這玉佩是下毒之人所擁有,並在那時落在那兒,但在北越卻沒人知道這上面是什麼圖案,也沒有人曾經有過這樣的玉佩。”

玉佩?宴執瞥了眼,一手拿著紙張包著的包子,將包子放在嘴裡咬著,才空出一手去搶他老孃手中的玉佩,看了又看。

見宴執如此認真的模樣,蕭瀲塵笑著文:“小執兒你可看出了什麼?”

“嗯嗯!”宴執點了點頭,將玉佩還給他老孃,拿起咬在嘴裡的包子才說:“這玉佩,娘好熟悉呀,好似在哪有見過。只是叔叔,我想不起來,就是有些印象。”他觀察事物總能觀察入微,才不像他老孃,總是少了根筋,雖然有時候還是挺聰明的。

“想不起來沒關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