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在,不過去打個招呼?”

胡國玉笑,沒有說話。

林小婉看著胡國玉的臉,心裡想著,如果有一天胡國玉真的求到她的頭上,她要怎麼辦?

她不干涉葉小舫的所作所為,可是如果胡國玉真的求了,對胡國軍她能一句話推的溜乾淨,可是對胡國玉卻不行。

林小婉記得胡國玉對她所有的幫助,在自己心裡他和曲巖一樣,是家人。

胡國玉抬起眼皮子看著林小婉的臉,她一直看自己有點慎得慌。

“你可千萬別看上我了,看著你的臉,我暈。”

林小婉推了他一把,喝了兩杯兩個人就散了,林小婉開車回家,其實也沒有喝多少。

才要上樓的時候看著樓下明顯是在等她的那個人冷笑。

“周總這麼晚了,怎麼站在我家的樓下?欣賞月光呢?”

到底是聰明如林小婉,後來就明白了,恐怕孩子的病早早就好了,週一圍不過是在拿孩子的病來懲罰她而已。

林小婉若有若無的冷笑,真是一個商人,什麼都能用來算計。

她相信週一圍不會騙她,孩子肯定是生病了,不過病的多嚴重他上面肯定加文章了,那時候她就一心擔心這個,所以也沒有看透,傻乎乎的在樓下停了幾天,你說之前幾天那保安都沒有過來,哪一天偏偏過來驅趕她。

打麻將中最高超的人就是將要胡的牌從自己的手裡扔出去,然後胡別人打的。

林小婉手裡提著自己的包漫不經心的看著週一圍的臉。

“莫非周總今天玩的是啞巴劇?”

一副吃驚的樣子,週一圍也是笑,不說話。

既然他願意當石膏像那就當唄,林小婉轉身想走,包裡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接起,是葉小舫。

葉小舫說他最近有點忙,可能見不到她了,林小婉聳肩,兩個人說了幾句話其實就是平常的話,可是站在旁邊的那個人臉上的笑容已經不再了,臉上是一種剋制而淡漠的神情。

林小婉掛了電話倒是轉變了自己要走的方向,看樣子是還要出去。

她打電話的時候也聽見了葉小舫身邊有人,其實沒什麼的,這種事情她見得多了。

葉小舫天生就是一個風流的人,以前也和不少的女人暖昧過,不過他要是不願意誰也牽制不了他的,那些女的見了他就跟蜜蜂見了蜜糖似的,葉小舫越是受歡迎說明她選的人越是好,是她的最終就是她的,別人搶不去,不是她的,她強求也求不到的。

週一圍皺眉。

“喝了酒這麼晚還出去?這幾年你過的不錯啊。”

是啊,曾經林小婉會因為別人懷疑的一句話馬上跟別人分開,大有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架勢,但是她現在,週一圍都看不懂了。

林小婉好笑地說:“周總,我只喝了一杯,就是被查也是警察叔叔的事兒和你有關係嘛?周心澄病的那麼重,你還有心情來我家樓下表演石膏劇?我只能說你真是太風趣了。”

林小婉在外面見識過形形色色的人,所以她的性子也跟著開闊了起來,以前總是跟自己過不去,怎麼想就怎麼憋屈,有一個曾經的室去對她說,感情這總系淺嘗即可,不必太交心。

週一圍看著林小婉的臉,平靜。

真的很平靜,和前兩天在他家樓下的那個女人有些不一樣,在怎麼說心澄是她生的,可是怎麼這一刻他一點都感覺不出來是這樣的呢。

淡淡地說道:“我看你一點都不著急,下了班還能去跟別人喝酒,你不是一個好媽媽。”

“我以為你會說她不是我女兒,這是我離開前你告訴我的。”

週一圍皺眉。

“可是心澄是你生的。”

“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