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什麼雜工的,一個都沒有,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做。就算以前是個皇子皇孫,大修行世家的子弟也是一視同仁。

當初不少門派去了暗墓門搞滅門挖寶,鍾珍可不記得見過有穿統一深藍色箭袖長衫的修行者,顯然人家自視甚高,根本不屑做這樣沒廉恥的事情。

等那幾人去得遠了,鍾珍還在感嘆,恨不得自己當初進的是天劍門才好,這才是堂堂正正的修行者的模樣。不過她心中也懷著不少好奇,實在不明白一個修行者為何跑去做個縣令,而且聽茶館裡的人說,此人還是個大才子。

文武全才,真不簡單。。。

隨著小軍士拐了好幾個彎,走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來到一個高大的帳篷之前。

這個帳篷與別的棚子不同,又高又大,用料也看著結實,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會被風一吹,就會晃來晃去以為要塌了。走近前一看,門口還鋪著一條毯子,雖然被踩得看不出本來的顏色,可門口還鋪了毯子,到底能顯出進出的人,全部都是有身份地位的。

小軍士在門口報了一聲,“前輩們有禮了,暗墓門的兩位姑娘帶到。”

“進來!”

撩開厚實的門簾,常含香首先進去,鍾珍隨後。她只站在門口只看了裡面幾人一眼,就想馬上有多遠跑多遠。

盧瑾瑜這個辦事不牢靠的,找誰不好,找這個華陽派的大鬍子。先前都看見有天劍門的人了,竟然不去尋信譽更佳的大門派長老。

劉斗魁也看到鍾珍,立刻就生出一股火燒腦門的憤怒。杏花老祖的寶藏沒撈到,還因為雕像被爆,損失了一個得力的徒弟。

都是因為這個臭丫頭將李獨秀給殺了。

進了花間閣也不好好做個老實弟子,她偏偏要搞三搞四,鬧出這麼大個風波來。

盧瑾瑜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他一個零散修者,與五六個其他門派的長老坐在一起,渾身不自在。人家都在閒聊些彼此熟悉的事情,什麼老弟子怎麼不服管教,新收的弟子資質不好之類的,他一句話都插不上嘴,已經喝了一肚子茶了。

他站起身來便打算走人,“來了就好,你們大門派的事情我不懂,有什麼事也不想知道,在下先走一步。”

劉斗魁沉聲說道:“盧兄且慢,茲事體大,還是先坐下將事情說清楚了,權當是作個見證人。”

“我一個籍籍無名之人,如何作得了見證,劉兄說笑了。”

劉斗魁加重了語氣,“我一貫不喜歡說笑話,在座的各位都清楚得很,盧兄還是請坐下說話。”

盧瑾瑜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幹了一件很蠢的事情,這麼多年明哲保身小心翼翼,連稍微看著像個修行世家子弟的人都不打劫,竟然參與到人家大門派的秘聞裡面。

最近帶領著二十多個姑娘,走到哪裡被人稱為長老,感覺還挺愜意。可他又不是真的想要開山立派,打算當個掌門什麼的,真是何苦來哉。

都是那天鬼迷心竅,心花花的想什麼“處子”給害的!

色字頭上果然是一把刀,而且是還沒到口的女色,這刀已經架在脖子上了。(未完待續。)

第一二九章 寧國奸細

看情勢略有些緊張,一位頭髮鬍子幾乎全白年歲頗長的煉魂後期長老,站起來笑眯眯地打圓場,“又不是什麼大事,大家不要緊張不要緊張,將事情說明白了,再想辦法解決,然後各自回去繼續帶隊守礦。”

這老頭人稱蛇老,以馴養蛇類出名。只因年代遠久,本名是什麼倒是很少有人提及,乃是馴獸宗的一位聲名頗響亮的長老。

蛇老走了幾步到鍾珍與常含香的面前,仍舊是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看起來就好似鄰家老爺爺一樣,很慈愛的講道:“兩個小姑娘都不容易,來來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