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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詢問:“什麼?張天明做的?那不是張三兒子嗎?他偷自家的金子,怎麼會?”本來她是想說不可能的,可是警察都說案子破了,那說明張天明已經承認了。
這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張三的兒子張天明要結婚了,結果新郎偷了買給新娘的金子,然後張三報警了,警察來了,查出來金子是兒子張天明偷的,這這這,簡直是胡鬧嘛,張天明為什麼要這樣做!
傅筱琬埋著吃飯的頭猛地抬起,露出了我和小夥伴都驚呆了的表情訥訥的說:“啊,不是吧,我,我就是瞎猜的,怎麼就猜對了。”
刑鈞看到傅筱琬這拙劣的演技,笑了,臉上那剛硬的線條瞬間柔和下來,深邃又犀利的眼神裡充滿了戲虐之色,他含笑道:“恩,你猜對了,我要回局裡了,你呢?”
驀地感到尷尬,刑鈞想起自己似乎還不知道傅筱琬的名字,直來直去的他也不害臊,直接問:“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怎麼稱呼?”
“傅筱琬!”傅筱琬粗魯的用手背直接擦拭滿是油的嘴,直接回答,名字什麼的,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接著就回答刑鈞的話,“我今晚在這住。”
看來是不能一道回去了,刑鈞瞭然點頭:“刑鈞,那我先走了,下次見!”
既然是住在一個小區了,以後肯定還會見面的。刑鈞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期盼和傅筱琬的下次見面了。
“再見!”傅筱琬巴不得刑鈞快點走,至於下次見,還是不要見的好。
原來刑鈞和張天明單獨談的時候,張天明畢竟是心虛的,沒有被警察盤問過,被刑鈞那種冷酷又嚴肅的臉嚇到,最後一五一十的說出了自己的事情。
被強迫娶一個不熟悉的女孩子,他無法接受,可在父母的壓力下,他不得不答應了親事,買了金子後,他突然就冒出了一個念頭,禮金已經給了,那是拿不回來的,如果金子丟了,那女方肯定就會反悔不嫁了,家裡也拿不出錢再買一份金子了,這樣一來,婚事就吹了,他就不用娶那個女孩了。
這個念頭就像一根雜草一樣,雖然很弱小,可是卻非常頑強的生長起來,而且是快速生長,所以到了夜裡,張天明躡手躡腳的溜到了父母房裡,趁他們熟睡的時候把金子給取走了。
交代完事情後,張天明將金子拿了出來,當他捧著金子出來後,張三傻眼了,賊竟然是自己的兒子!
隨後張天明哭著說自己不想結婚,張三雖然怒,卻也無奈的答應了,隨後央求刑鈞撤銷案子,這事也就算是了了。
刑鈞離開了鎮子,傅筱琬留宿,不過這一夜她睡得並不安穩。
蚊子那個叫多啊,咬的那個叫狠啊,一晚上的啪啪啪打蚊子,然後簌簌的撓癢聲,後來還是張晴聽到動靜給搭了個蚊帳,這才能睡了。
被叫醒來後的傅筱琬十分的痛苦,腰痠背痛的,全身不舒服,睡不慣這裡的床鋪,太硬了,而且睡眠質量非常的差。
頂著熊貓眼,簡單的洗漱後傅筱琬便一臉憔悴的跟著張晴出門了,此時,天才微微亮。
傅筱琬抬頭望了望天,再看看空無一人的街面,狐疑的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好傢伙,五點都不到!
天啊,這麼早,好想回去睡覺。
前面的張晴卻精神勁十足,精神飽滿的拎著一堆補品快步走著。
好吧,還是跟著吧,解決完孕婦鬼回家就好好的補一覺,真是的,女人的睡眠很重要的,一晚上沒睡好,感覺都老了許多。
摸了摸臉頰,傅筱琬無奈的拖著疲憊的身體跟在了後面。
左轉,右轉,又左轉,傅筱琬本來就頭暈腦脹的,這一繞,更暈了,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哪了,反正跟著張晴就對了。
“到了!”走了10來分鐘,張晴終於在一棟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