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巫山村,一群族人做完某些儀式後,把那些親人屍首都送往了後山,埋葬在那片山石之下、一顆古老的蒼天大樹旁。

那裡有無數先輩、與戰死的英雄,放遠望去,幾乎全是山石堆成的小山頭,鋪滿了整片山石群,周邊的花草、似乎格外鮮豔,靈氣似乎也很濃郁。

而這個地方,正是巫山族的陵墓所在,而那個大樹後面、便是一座大山石,大個的岩石盤踞而上,形成一個巨大的山石,上面長滿青苔與雜草,遠觀這山、似乎有些奇特,但又說不出哪裡怪異。

祭拜完亡魂的眾人,便立刻離開了這裡,而向山下走去。

巫山村一個熟悉的山洞中,兩個帶著祭祀頭骨裝飾的人,一名中年人、一名老者,身邊還有兩個娃娃,一個約莫十五六歲,一個約莫七八歲,正是此前隨著眾人拜祭完那些、為了守護村落,犧牲掉的巫山族勇士!

而後又一同來到姜翼白洞府中聚首。

此刻的姜翼白,躺在一個洞室石床上、昏迷不醒,而跪在一旁床榻前的鐵石、與站在一旁比床高不了多少的小石頭,陪在身側。

洞室不遠處,一個身穿獸皮小衣,手腕上帶著一些獸骨飾品,面容有些溫婉賢惠,露在外面的脖肩處、有一個比較繁瑣的圖騰,有點像一些植物,似乎是竹子形狀,這名樸素、溫婉的女人,便是姜清竹了。

“二位匆忙隨行而來,想必,不只是來這看一眼翼白、這麼簡單吧?”

姜清竹溫婉客套的倒上一些茶水,讓其入座道。

那些醇香的茶葉,都是姜清竹自己晾曬的山野茶花,飄香四溢,比起靈茶雖說差了些許,但勝在可口,靈茶養生,她的花茶養人。

“好茶!不錯!不錯!”大祭司拿起茶水聞著那四溢的香味、稱讚道。

隨後便喝了一口茶水,一副老態龍鍾的神情,看著遠處,繼續道:“清竹啊,雖然在外稱你是我女兒,但我是真心把你當成了自家女兒對待的,至於你爹你也知道,那些年”

然而大祭司話未完!便被姜清竹一個動作,把茶壺狠狠跺到石桌上,一改往日賢惠神情,像變了個人似的,有些羞怒,打斷道:“大祭司,在外我喊您一聲父親大人,可不代表您就可以肆意來打探我的家事。”

此話一出,大祭司好像有些慚愧,又有些忌憚眼前的這名女子羞愧道:

“唉,不提也罷,不提也罷,至於姜翼白的傷勢我剛剛替你看過,似乎並無大礙,至於為何沉睡還需要賢侄女告知一些事情,方能知曉一二,也好知道如何救治啊,你切勿惱怒才是。”

“不提也罷?當年之事,你讓我怎能忘記,若不是你,我父親又怎會事到如今、連個屍首都尋見不到,是死是活、總得有個音信不是?你雖然這些年,也曾對我有些照拂,可那是我父親啊若不是你,又怎會如此”

從羞怒到悲傷再到憤怒,姜清竹越發激動的對著大祭司、毫不客氣、吐露了一些陳年往事道。

“清竹大祭司!這娃娃們還在呢,少說幾句,這救人要緊啊。”

一旁的巫族族長,眼神突然不再犀利,變成一個和事佬,衝著二人勸解道。

“也罷!姜百川,姜清河,你們二人、確信能讓我家翼白轉醒嗎?”

姜清竹朝著二人嚴肅的怒喝道。

“這這得看賢侄女知道多少詳情經過,而後再做決斷!”

姜清竹口中的大祭司姜百川、突然有些尷尬的沉聲道。

而一旁的族長姜清河、也點點頭附議道“是啊是啊!”

這三人之間的氣氛,似乎尷尬了起來,互相看著又不說話,都在等著對方先開口,至於姜清竹,突然一臉放鬆!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小白他其實我知道的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