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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來,路過何董,腳步微滯,朝他看了眼,笑了笑說:“很多事,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是嗎?”何董冷冷的笑了笑。
江冉不再理會他,快步走到嚴緒身邊,勾起嚴緒的手。
何太太看著江冉那一抹寶藍色的身影,柳眉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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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江冉跳舞時,邵致梁一語不發,倒叫江冉憋得慌。
臨近尾聲,江冉默默地對他說了句:“對不起。”
他知道她指什麼,灑脫的笑了笑,攬緊她的腰說:“和你不相干,嚴緒什麼手段,你也不是不知道。”
“我……”
他的笑容灼傷了她的眼,這個男人,在她最困難的時候,伸出援手。而她,不願意望恩負義。
“事務所怎麼樣了?”
他淡淡一笑:“沒什麼大事。”
他不會告訴她,現在幾乎走了一半律師,很多官司他不得不親自接手。這一陣子,有得他忙了。
她當然知道他隱瞞了什麼,可他不願意說,她也不願強逼他說。
默默地跳完一支舞,她優雅的拉起裙子兩角,鞠了一個躬。
邵致梁臉上保持著他慣常的笑,走到一側吧檯上,向服務生要了一杯Margarita。濃烈而又哀傷的酒,實在符合他的心境。
大約是酒喝多了,江冉有些頭暈,走向洗手間。
對著洗手間闊大的鏡子,自己的臉,憔悴,黯啞,實在不怎麼像一個二十四歲的女人。可是,化妝品有化腐朽為神奇的魔力。
轉眼,又是一張精神奕奕的臉出現在人前。
江冉扯了扯嘴角,笑容明媚,年輕,朝氣,一樣不少。
在人前,總是需要這樣的偽裝。
她吸口氣,收拾好東西,剛走出門,就看到迎面而來的何太太,照例,她對她淡淡一笑。何太太倒也還了她一個笑,卻是冷笑。
江冉並沒有發作,只是繼續笑著,卻聽到何太太平淡的說:“果然是個狐狸精,只會勾人,連笑也想著勾人。”
江冉繼續向前走,不停步,不去想。
罵她的人並不在少數,沒關係。
誰會真正懂誰呢?
她體諒。
沒想到,何太太繼續說:“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把自己的哥哥害得人不人鬼不鬼。”
她很想忍,可是,忍不下去。
江諾,她害江諾?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何太太手扶在門把上,勾起嘴角,烈烈紅唇,實在看得江冉想打她一個耳光。手指蜷縮起來,握拳,卻又鬆開。
她告訴自己,忍住,忍住。
何太太轉過身,一雙畫得妖嬈的眼睛向上揚起。
“別以為沒人知道你在泰國那檔事,不過一個婊。子,還想立牌坊了?”
“你!”江冉吸口氣,不說話。
何太太卻變本加厲,眼睛直直的看著她,繼續說:“你和你哥哥在泰國發生了什麼事,別以為沒人知道,不光你是個婊。子,你哥哥怕也是個小白臉吧!”
罵她,她不在乎,可是,這個女人居然連江諾也罵進去了。
泰國,又是泰國的事情!
那一年的事,她受夠了。所有人都拿那件事來說,是她當初初出茅廬,什麼都不懂。是她當初蠢,天真,被害了也不知道!
江冉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狠狠的給了她一個耳光。
“這是你老公該受的,你應該替他受!”
“你!”何太太捂著臉,反手就往江冉臉上甩去。
不一會兒,兩人就扭打在一起了。
女人間的打鬥,不外乎咬抓踢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