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沒有告訴我?”

“沒什麼大事。”

江冉聽到他把自己的病,輕描淡寫的說過,臉上露出了生氣的神色。

“江諾,你什麼時候才會把自己的身體放在心上!”

看到生了氣的江冉,伸出手,摸摸她的臉,平淡的說:“反正好不了。”

“江諾!”

為了他的身體,他們不知道吵過多少次架,可他偏偏還是這樣的不在乎。她不知道該怎麼勸慰他,江諾在勸她的時候,倒是句句在理,字字珠璣。可輪到他自己的時候,什麼都是空的。

有時候,江冉真想把他說的話全都還給他。

偏偏他還能自己反駁自己。

明知道和他爭,佔不了什麼便宜,江冉只好直起身來,嘆口氣說:“反正,你答應過我的,我沒死之前,你也不準死。”

聽到“死”這個字,江諾露出了一絲苦笑,暮色落入他沉沉的棕色瞳仁中,漸漸的,泛出冷意。

江冉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定定的站在那裡。

有些話,一直想問,卻始終問不出口。想恨的人,恨不起,想怨的人,怨不起來,痛恨自己,卻無能為力。

江諾其實知道江冉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A市的媒體日日報道著各種傳奇,其中也包括江冉與嚴緒的那些愛恨情仇。

酒店照片,新歡舊愛,離婚謠言……

輿論總是將一切放大,放大,再放大。而事實如何,他心中有底。

江冉受過的傷,結痂了,再裂開。

這一切的根源,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