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臉上都透著緊張不安,她明白那是因為她──一個向來反對女同志的母親。

該死的寂靜繼續蔓延著,章詩吟口才極佳,但她想不出半句話,面對母親她總是很難做自己。

“……我該去接淳淳放學了。”侯雪琴打破寂靜說。

“喔……”章詩吟仍然只有單音。

忽然,侯雪琴轉向歐依萍問:“你那家廣告工作室,可以替母校做宣傳嗎?”

歐依萍愣了有三秒鐘,猛地點頭。“當然,我很樂意!”

“最近招生的情況不太好,你有空來學校找我談一下,我會付錢。”侯雪琴心想也該是時候了,就因為是老字號,更要擦亮些,才能讓人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