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爭風吃醋的時候是最恐怖耶最容易與別人稱為仇人吧?”看譚龍不反應,崔蘭君繼續推測。

“難道老妖精以前勾引過你爸?”

“你說什麼呢?不許你詆譭我父親!”崔蘭君還沒說完,譚龍翻個身暴力的將崔蘭君推開,崔蘭君還好站在地上,有支撐點,這才沒有摔倒,不過腰扭了,針扎一般疼痛。

“你……”從未見老公發過脾氣的崔蘭君本想指責譚龍太粗暴,但一想對亡人隨意猜測,並額外附加一些莫須有的說法,興許觸動老公內心對父親的尊重了吧?

想到自己的做法有些莽撞,崔蘭君挨著疼痛,蹣跚著離開床沿往對面窗戶前的書桌走去,書桌裡放著跌打損傷藥。

見老婆走路如此緩慢,步履維艱,譚龍猜想剛才推重了,趕緊拉住老婆的手,自己去拿藥為老婆敷上。

看老婆敷完藥,疼痛有些緩解了,譚龍這才腆著臉道:“早些年,老妖精丈夫死的早,她一個人拉扯幾個小孩,養活兩個帶病在床的老人很不容易,父親經常在閒暇時候去幫助她!”

“老妖精總試圖與父親走近,這讓媽很生氣,覺得父親色迷心竅,不顧臉面,所以父親活著的時候,他們經常吵架!”譚龍說到這,拿起一根菸,狠狠的抽起來。

那一夜比往常更寂靜……

“不對啊,媽要管著爸的話,爸不要再去幫忙不就好了嗎?”良久,崔蘭君突然明白什麼似的,翻起身,扯譚龍的胳膊。

興許是太激動,崔蘭君忘記自己的腰傷,加之剛才起的太猛,崔蘭君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腰傷蔓延開來,一股熱流從腰部往肩膀頭部竄去,崔蘭君有些虛弱的重又躺下。

“怎麼了?又疼了?我說你能不能先照顧好自己的身子,再關心人家的八卦呢?”譚龍心疼的將欲起身的崔蘭君按住不動。

“怎麼能是人家,是你的家人,也就是我的家人,我當然要關心了!你說你爸不再幫助老妖精不就行了,幹嘛還要繼續幫,難不成你爸和她之間?”崔蘭君說到這,朝譚龍神秘的看了一眼,偷偷笑了。

“去你的,瞎想什麼呢?我父親是個正人君子,不是你想的那樣!”譚龍有些懊惱,卻又急於解釋,額頭上微微滲出汗來。

“什麼?我又沒有說什麼,你幹嘛這麼緊張?難道說你父親真的跟她有什麼啊?”譚龍的結巴讓崔蘭君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猜測對了,否則他何必這樣出汗?據崔蘭君對譚龍的瞭解,只有譚龍說謊或者為掩飾一件壞事事,才會緊張出汗結巴。

“我,我父親沒有什麼,我父親只是覺得幫助弱小不需要回報,更不是老妖精想的那樣用身體作交易換來他人對她家的幫忙,我父親只是在憑自己良心做事,他並不在乎別人怎麼想,他只是做他覺得對的事情!”譚龍說到這稍微有些平靜,臉上盪開敬仰自豪的笑容。

“哦,原來是這樣啊!其實可以跟媽解釋清楚的!”崔蘭君並不在意譚龍的變化,眼珠子骨碌碌的轉,目不轉睛的看著一個方向不動。

14 男人的自尊

夜已深,露水下,各家各有各家話。

譚虎和譚龍兄弟分別住兩個院子,吃飯在一起。

譚虎屋子裡。

夜已深,譚虎想到早上打蘭花的事情,有些懊悔,心疼的抱蘭花,卻撲了個空,蘭花躲避了。

“蘭花,你怎麼了?”看蘭花背對自己的肩膀有些顫抖,譚虎臉上的肌肉猛烈顫抖著,錘頭攥的很硬。

蘭花卻不言語,肩膀依舊顫抖著。

譚虎本想安慰蘭花,想起母親曾說過,蘭花是結過婚生過孩子的人,她此刻會不會在懷念她過去的男人和幸福?如果這樣,蘭花將他譚虎放在什麼地位?

譚虎不是能言善辯能安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