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純屬多慮。因為無論是菲麟還是陳大鵬的家裡,都不敢把這事往上告的。就陳大鵬的所作所為,如果被捅出來,我相信以後的菲麟和他家裡一定會雞犬不寧。

回到現實,聽到田璐的話,賀鵬點了點頭。從帕薩特的後備箱拿出了一桶汽油,然後倒在了車上,整整倒完一桶汽油,賀鵬隨手把汽油桶扔到一邊。接著他從口袋裡點燃了根菸,慢悠悠地抽了兩口。

就在這時,四周突然出現了6輛打著探照燈的金盃,一群手裡拿著片砍的人從上面跳了下來,瞬間就圍住了我們幾個人。

一個身材瘦高的男子從人群中走到了我的對面,藉著月光,我看清楚了這個人的長相,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人的臉上居然沒有一塊皮是完好的,整個臉上縱橫交錯地佈滿了刀疤,而且在這些刀疤的上面竟然還紋了一個骷髏,整個人顯得無比的恐怖。

“是你們劫走的陳大鵬那小子是吧?”男子舔了下鮮紅的嘴唇“把他交出來,不管死的活的。”

我剛想上前說話,男子卻一把將我扇到了地上:“他媽的,老子跟你說話了?瞎逼叫喚。”

田璐蹲下扶著我站了起來,我擦了下嘴角的血,看了看周圍的人,沒有說話。

一旁的賀鵬點了根菸,走到了男子的面前:“哥們別欺負我弟弟,有嘛事跟我說。”

男子看了看賀鵬,笑了:“這才對嘛,總得跟對等的人說話嘛,跟個小逼崽子沒法對話。”他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叫樊嶽,道上人叫我鬼面。你一會下去了可以跟閻王提我名,不知道好使不好使。”

“哦,這樣啊。”賀鵬抽了口煙“人就在車裡面,你要要自己去拿吧。”

“你當我傻比啊!”鬼面死死地盯著賀鵬的眼睛。

賀鵬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鬼面哥,你看。人在哪我告訴你了,你自己不敢去那就不怪我了。

賀鵬這明顯的就是激將法,可是這鬼面可能覺得在這麼多小弟面前聳了有點下不來臺,居然真的上道了。他咬了咬牙,向帕薩特走去。

就在鬼面臨近帕薩特的一瞬間,賀鵬將手中的煙彈向了帕薩特,菸頭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準確地落在了地上的汽油上。

“轟!”

一聲劇烈的聲響,帕薩特的周圍化成一片火海。好在鬼面提前有所警覺,居然堪堪從火海中逃了出來,不過整個人的臉變得漆黑一片,頭上的頭髮連臉上的眉毛都被火撩沒了,整個人滑稽的一逼。

“我操,原來真是個傻逼。”賀鵬誇張地怪叫了一聲。

鬼面在地上晃了晃腦袋,接著從小弟的手中搶過一把刀就衝著賀鵬衝了過來,但是硬生生地在賀鵬的面前停住了。

“來,繼續跑,繼續跑啊。我鬼面哥,怎麼不跑了?”賀鵬拿槍頂著鬼面的腦袋“哎呦,鬼面哥,你剛才可嚇死我了。什麼去閻王那報你名字不知道好不好使。我現在告你,你一會下去了跟閻王問問,說葬天賀鵬,你看這個名字好使不好使。”

在聽到葬天賀鵬四個字的時候,鬼面的表情瞬間變了。他居然聲音顫抖地向賀鵬問道:“葬天!你來天津幹嘛?”

“你管那麼多幹嘛?我現在就問你,這名字好使,還是你鬼面哥的名字好使?”

鬼面咬了咬牙沒有說話。就在這時候,賀鵬的手機響了。賀鵬皺了皺眉頭,從口袋裡掏出來接通了。

“小逼鵬,你是不是不惦記好了?不接你大文姐電話。”我在旁邊清晰地聽到王靜文那一口濃重的東北話。

在聽到這個聲音後,賀鵬苦笑了一聲,接著居然出現了剎那的分神。也就在這一剎那,他面前的鬼面動了,鬼面直接蹲下身子,用頭猛地將賀鵬撞倒在了地上。

“媽的,你個彪娘們,害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