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願意空手而歸,一個個都是出聲應合。

方自如便就將眾人名姓修為及大概出身擬定成冊,並遞了上去,不過半日,就有三派執事送來了鬥法牌符,不過依著牌符所定次序,他們想要下場,還要再等上十多天。

常載也是不急,晚些下場,所遇到得對手當是水準更高。

第二日,眾人依舊早早來至觀臺之上。

本來以為當又是一場勢均力敵的鬥戰,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這一回比鬥卻是前所未有的短暫。

對陣雙方之中,一方還未來得及出手,而另一方身上忽然騰起一道劍光,只是一閃之間,對面便就敗了。

常載暗暗吃驚,方才鬥戰,他根本未曾看得清楚,此刻看去,才見卓立場中的乃是一名身著錦藍長袍的少年,身邊有一道光虹環繞飛縱。

“莫非……這是飛劍?”

他瑤陰派時,門中典籍內曾有數次提及飛劍之術,印象也很是深刻,只是能掌此術之人皆需獨特稟賦,少有人會,沒想到今日居然見到了。

在他猜想之時,那少年人獲勝之後卻沒有離去,而是直接選擇繼續與人較量。然而第二個對手也沒能堅持多久,一個照面就敗下陣來。

隨後又有第三、第四個對手上去,然而卻是同樣為他所敗。至於再往後之人,最好也不過堅持了數個呼吸而已,可這並不是什麼好事,因為那少年劍勢一開,顯然就無法收手,那人最後卻是被斬去了小半身軀,雖有丹藥可以活了下來,可若不能治好,那麼就休想再往上攀登了。

方自如神情有些發僵,道:“這……這又該如何勝?”

他以往只聽說過飛劍厲害,卻沒見識過,現在卻是意識到自己掌握的手段幾乎沒有可以應付的,尤其緊要的,下來他若下場,無疑會和此人對上。

其他人也是一般模樣,看他飛劍繞旋飛馳,都是臉色發白。

散修之間比鬥可別指望有上境修士來看顧,主持評罰之人也未必比他們高明多少,有些時候見得危險,根本不會出手,只是這裡有禁陣維護,一有人受重創就會被轉挪了出去,不至弄出性命罷了。

常載也是在想對策,那飛劍往來縱橫,飛掠如電,沒有上好法寶根本擋不住,且你就算有手段,其若飛遁,你也追之不及,反而只露出一個破綻,就會被其抓住。

他感覺自己除了固守,似乎沒有什麼太好辦法。

不對!

他一轉念,自己還有駕馭靈禽走獸之能,若是準備妥當,倒也不是沒有機會,且這也嚴格來說都是他的力量,沒有什麼不可以用的。

這時有人出聲道:“這人不會是少清弟子吧?”

然而此語一出,卻有一名高瘦修士冷嘲道:“別以為有飛劍在手就是少清派弟子,這人不過是有些御劍天賦,且稍微得了一點流傳在外劍訣傳授,若是少清弟子在此,爾等根本看不見其出手。”

出聲之人也是啞然,少清派可是玄門大派,其弟子若至,三派同輩恐怕不會有人是對手。

常載這時忽然轉身往外走。

方自如問道:“道兄哪裡去?”

常載並不回頭,揮了揮手,道:“飛劍不好對付,去準備些許手段。”

他來到通海大山之外,用了數天時間,尋了幾種靈禽,並將其等用前生所用的伏獸圈收好,心中這時才有了些底,這才轉了回來。

這時金光一閃,敖通現在他肩頭,不屑道:“你何必弄這些無用之物,老敖我若出面,就憑那小子的飛劍,可傷不了你。”

常載笑道:“敖兄法力太高,小弟若請你出來,卻是勝之不武了,”他有些好奇,“聽敖兄語氣,以往見過擅用飛劍之人了?”

敖通哈哈一笑,“那是,要說飛劍,以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