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場景看起來也挺順眼。

“唉,早知道剛剛就該跟顧燁華走的。”重重嘆了口氣,柳含煙低聲嘀咕一句,認命的默默開啟衣櫃,看著滿櫃子的白色襯衣,嘴角一抽,隨便拿了一件出來,一轉身,又僵了……

收回前言,他現在越看柳含煙越覺得不順眼!

“過來。”冷冷的剜了柳含煙一眼,墨擎宇轉身就走。

搓了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的手臂,再摸了摸肩部以上腦袋以下的某個部位,柳含煙大大的鬆了口氣。還好還好,還安在。剛剛墨擎宇那眼刀威力實在太強了啊,搞得她心臟都差點停跳。

“柳含煙,你不出來是想我再進去麼?”

“別!我馬上就來!”聽到墨擎宇滿含怒氣和威脅的催促,柳含煙嚇了一跳,急急忙忙的拎著衣服就往外奔,連衣架都忘記了拿出來放好。

“先上藥。”掃了眼走過來的柳含煙,墨擎宇冷冷淡淡的命令道。

伸到一半的手一滯,柳含煙看了眼依然放在辦公桌上的急救箱,再掃過滿面冰霜的墨擎宇,最後將目光停留到了他隨意擱置在沙發椅背上滿目瘡痍的右手,輕嘆一聲,抽出衣架將襯衣丟給墨擎宇。

“柳含煙,你……”到口的呵斥在看到走向辦公桌的身影時消失無蹤,墨擎宇拿著襯衣,盯著柳含煙的背影,神色有些複雜難辨。

看著桌上被孤零零的放置在急救箱旁的醫用酒精,柳含煙皺了皺眉。她在怎麼覺得這玩意應該也是放在箱子裡的?怎麼會獨獨放在了外面?

目光快速的掃視一圈,果然沒有發現消毒紗布棉花一類的輔助用品,柳含煙倒是眼尖的發現了地毯上未乾的一灘水漬,柳含煙一愣,隨即有些猶疑的試探道,“你是不是……消過毒了?”

“自然。”

猜想得到印證,柳含菸嘴角狠狠的一抽。

這人,好像還挺自傲?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墨擎宇此刻手掌裡還殘留著細小的玻璃碎片,他這種不清理的消毒,能算是消毒麼?

“其實你……”在最關鍵的地方頓住,柳含煙看向墨擎宇的眼神變得有些詭異,最終還是沒有將“生活白痴”這個詞吐露出來,嘆了口氣道,“等等去趟醫院吧。”

看著拿著東西走過來的柳含煙,墨擎宇也沒有追問她剛剛原本想說的是什麼,很爽快的將受傷的手往她面前一伸,就這樣看著柳含煙坐在他身邊忙活。

柳含煙驀地就升起了種自己在伺候大爺的感覺,十分的,不爽!

“嘶——”被驟然而至的疼痛感刺激到,墨擎宇倒抽了口冷氣,看著柳含煙面無表情的下手飛快,卻也狠辣無比的用鑷子將碎渣一個個清理出來,深深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十指連心”什麼叫做“寧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

柳含煙飛快的勾了勾唇角,顯然十分滿意自己造成的效果。清理傷口,疼是必然的,只是有多疼,自然得由她這個幫忙清理的人做主了。墨擎宇要怪就能怪他自己使喚她使喚的太順手吧,她是無辜的。

“看到我吃痛,你好像很開心?”墨擎宇忽然湊過身,十分曖昧的在柳含煙耳邊呵了口氣,輕聲問道。

柳含煙敏感的一顫,腦袋還沒反應過來要推開墨擎宇,拿著鑷子的手就已經下意識的飛速撤離,生怕會不小心戳傷他原本就傷痕累累的手掌,讓他傷上加傷。

察覺到柳含煙的舉動,墨擎宇愉悅的一笑,心下一暖,卻極快的掩飾住了自己的情緒,低聲又問道,“怎麼不繼續清理了?”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縈繞不去,柳含煙揉了揉燒紅的耳尖,不自在的垂下頭想要躲開墨擎宇曖昧的調戲,卻一眼望見了墨擎宇那健美的腹肌,很沒有骨氣的再度紅了臉。

“你……咳咳,你坐正了。”聲音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