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社會!”大門猛然開啟,一個穿著頗似骷髏黨的年輕人當先走了進來,毫不客氣的指著眼鏡女喝罵道,神情很是兇悍,跟在他身後的幾個中年男子臉色有些微變,但是沒有開口。

“住口,王助理正在給我彙報事情。”杜心瀾淡淡的開口道,話音裡隱隱放射著威嚴,讓這個本來氣勢洶洶走進來的年輕人也不禁神色一滯,乾笑了兩聲道:“表妹,我這不是為了叔父的事情著急嗎?”

“虎咆裡沒有你的表妹,薛叔,薛領長,您難道連這點規矩都沒有教會他嗎?”杜心瀾淡淡的對跟在囂張年輕人身後的一個大概五十多歲的白髮男人道,這個男人的頭上有一道寸許的疤痕,很是顯眼。

啪的一聲,被稱呼為薛叔的男子狠狠的抽了囂張年輕人一個耳光,斥道:“你是什麼東西,竟然在虎咆的本部這麼囂張!在這裡的是虎咆的首領和秘書長,你要記住規矩。”打完年輕人耳光之後,他正對著杜心瀾鞠躬道:“老薛放肆了,應該由您親自拿鞭子抽他才對,真是對不起。”

杜心瀾清亮的眼睛掃視過來,輕聲道:“如果他不姓杜,你就是跪在這裡三天三夜,你們也別想或者出去。老薛,你當年就是跟著叔祖的老人,這個組織裡面死了多少人換了多少人你應該知道,可是規矩這數百年來一直都沒有變。”

年輕人不服氣的還想反駁,老薛很利索的一個衝拳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臉頰上,徑直把他砸出去了幾米,整個人都口吐白沫昏迷了過去。杜心瀾讚賞的看了老薛一眼,隨後嘆息了一聲道:“可惜,你不肯幫我大哥做事,否則這三堂長老的位置肯定有你的一個。”

“本來就是一副勞碌命,哪裡有心思去享受,不過小姐,要知道規矩雖然是規矩,可是底下的兄弟們也有心,也有不滿。”老薛再次鞠躬,留下這麼一句話然後抱起被他一拳打的昏厥過去的年輕人,沉穩的走了出去。

等著他們走出去,眼鏡女扶扶自己的金邊眼鏡,有些遲疑的問道:“小姐,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上次您和李火修一起吃飯的事情已經在幫內宣揚開了,老薛還將你們吃飯的所有證據都收集了起來,提交了長老會,想要強行證明那個兇手就是李火修,從而扳倒小姐你。”

杜心瀾漫不經心的擺擺手,不屑的道:“長老會的那幫傢伙就是以前那些很像我那個不成器表兄的一幫族人組成的,所以壓根他們就不算什麼,剛才那個白痴倒是說了一句很實在的話,我們是混黑社會的,又不是民主政治,長老會算什麼!”

“那麼小姐,這件事情究竟怎麼辦呢?”眼鏡女很是不解的問道。

“把這些證據全部交給我哥哥,然後我們就不插手了,報告就說出現了未知名的敵人,懷疑可能是境外龐大組織,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先將這些組織內部開始露頭的刺拔掉,雖然不能連根拔起,但是至少要將這些露在外面的那些清理乾淨。”杜心瀾有些疲勞的按著自己的額頭。

眼鏡女默默的鞠一躬,隨後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只留下這位首領獨自一人坐在大螢幕之前,看著李火修的一些生活錄影,包括很多,甚至只有一些背影的;良久,杜心瀾輕輕嘆息一聲:“就這麼拖著吧,拖到哪一天我真正的認識了你,我們再做一個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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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雙有些困惑的盯著一個從旁邊優雅走過的貴婦人,眼神有些迷離似乎有什麼事情想不通,她旁邊的杜之章和一位商業鉅子交談後,很快的發現了女朋友的異樣,輕輕的拍拍她的肩膀,問道:“雨雙,你怎麼了,有什麼不舒服嗎?”

秦雨雙搖搖頭,側頭看著自己的未婚夫,有些遲疑的問道:“那位身穿紫色長裙的女士,你認識她嗎?”

“不認識,不過能夠來到這裡的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或許哪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