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沒課,吃完了早飯,安恬又飄到小陽臺上坐著,一邊喝茶,一邊吃著勤勞小蜜蜂小球端來的小蛋糕。

小球真挺黑科技的,家裡沒相關廚具,只要材料足夠,它就能用自己那個大肚子做出全世界所有的美食。

吃了一上午蛋糕茶水,安恬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忽然覺得自己像被小球圈養的豬。

――吃了就想睡,睡醒就要吃。

可家裡就她一個人,安靜得只能聽見小球邊做家務邊用機械音哼唱流行歌的聲音,要出門吧,她又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兒。

感覺老歌不在身邊,她整個人都失去中心點似的,幹什麼都沒勁。

思想上覺得自己不能這樣下去了,身體上卻一根手指頭都沒動彈。

無聊了會兒,安恬叫來小球,讓它搜尋跟莫家相關的新聞,讀給她聽來樂呵樂呵。

這是最近她打發時間的新方式。

小球盡職盡責,在全網搜尋不算,還躥進各部門天網監控裡遊蕩,孜孜不倦地為女主人尋來快樂源泉。

「昨日下午四點三十五分,莫小聰的叔叔因為睡了隱瞞年齡的未成年模特,被銬走配合審查」

「莫家大別墅將於本月二十九日,在xx進行公開拍賣」

「昨夜凌晨三點十二分,莫小聰泡吧回家路上,被一輛套牌麵包車撞暈在排水溝裡,直到早上才被路人發現,送院就醫後,目前確診雙腿粉碎性骨折,根據地球目前醫療水平,治癒後也不能支援正常行走」

「等會兒,等會兒等會兒,」安恬叫停,「莫小蔥被車撞了?怎麼回事?」

感知到女主人對此資訊有更深一步的興趣,小球火速追蹤線索,三秒鐘後得出結論:「肇事者是三年前莫小聰迫害過的一個高中女生的哥哥」

正等著聽後續呢,就聽它一陣吱兒哇噪音亂叫,安恬狐疑地坐直了腰,伸手往它腦袋上拍了一巴掌,「怎麼回事?怎麼亂碼了?」

小球茫然地摸了摸腦袋,「小球也不知道,小球好像被什麼攻擊了。」

可是偏偏它又遺忘了被攻擊的那段記憶資訊,導致無法分析破譯。

安恬也沒強行為難它的想法,反正知道這事兒就夠了。

「這小蔥也太不是人了吧,竟然連高中小妹妹都欺負。」

女主人的意志就是它的意志,小球果斷緊跟女主人的步伐,對莫小聰先生致以八千字的唾棄痛罵。

安恬聽得心情舒暢,摸了摸小球的圓腦袋,心滿意足地追問:「那小妹妹的哥哥有沒有被追查到?」

小球雙眼變愛心,哈巴狗兒一樣諂媚道:「沒有,相關路段影片提前被人處理過了,小球也是透過特殊恢復手段才得到這段資訊的。」

「嗯,」安恬毫不吝嗇誇讚之詞,「小球真厲害。」

茶水甜點吃了,又聽了好訊息消食,中午小球又給安恬做了一桌好吃的,比袁歌在家的時候做得還豐盛。

似乎是因為安恬一整天都在家裡「陪它」,小球快樂得像是花福蝶,又是做家務又是說笑話又是唱歌又是演相聲說小品,可把它給忙壞了。

下半夜,凌晨三點半,一輛特殊私人飛機臨時降落。

一行人訓練有素地保護著中間表情冷淡的年輕男人,一切都安靜無比,只有皮鞋踏地的腳步聲。

專車早已備好,車上,身為臨時助手的萬河對年輕男人做最後的行程確認,「兩天後我們將來接袁先生北上,相關手續兩天內都會處理完畢。」

袁歌看著窗外熟悉的街景,緊繃的神經略微鬆緩,於是連續高強度用腦的後遺症就發作起來,太陽穴突突地跳,大腦也有些昏沉沉的。

點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萬河也沒多說其他的,重新恢復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