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雙馬!”

趙雲的話,猶如一陣風暴,狠狠的刮進了白馬義從心中,他們凝神一看,可不是,只見幷州軍人人都是身穿皮甲,坐下,也是一人兩匹馬,此時,趁著雙方對峙,有的人,堂而皇之的就是換上另外一匹強健的戰馬。

“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許多白馬義從,都是滿臉震驚,心中忽然湧起一股巨大的恐懼。

“是我們疏忽了!夜sè下,只是看到他們模糊的身影,沒有發現他們脫下了鎧甲!”趙雲滿臉自責,充滿懊惱,喃喃道:“我早該想到,只是兩千戰馬,是不可能把地面的泥土都是踐踏出來的。”

“趙將軍,這不是你的錯誤,我只能說,是你們之中,很多人都是想當然了!”呂義看了眼趙雲,不得不說,對於趙雲,後世的他,是最欣賞與喜愛的,

不過現在。

他與趙雲,是敵人!

刷!

就在狼騎兵換好戰馬的一瞬間,呂義手中的鋼刀,高高的舉了起來,臉sè,也是越發的冷漠起來……。

第一零七章 一條生路

狂追了一夜,白馬義從哪怕是輕騎,依然是人人疲憊。戰馬更是幾乎快要到了極限。他們之所以如此瘋狂,完全是想當然的以為,幷州軍是重騎兵,連續的奔跑,馬力下降的比他們還要厲害。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夜sè中的幷州軍,突然換了一身皮甲,搖身一變,成了輕騎兵,更讓人吐血的是,幷州軍竟然是一人雙騎。

這是多麼奢侈的一種配備啊。哪怕公孫瓚全盛時期,都沒有捨得給白馬義從如此配備。即使是勢力龐大的袁家,當初袁譚為了拉攏呂義,也是咬著牙,幾乎是榨乾了青州,才勉強給呂義湊足。

即使現在,呂義給予了袁譚巨大的幫助,多少次午夜夢迴,只要一想起此事,袁大公子都是一陣肉痛,揪心的痛。

更不要說對面的白馬義從了。幽州苦寒,他們能夠有著一件鐵甲,就是夠幸運了,在他們看來,幷州軍的裝備,已經不足以用奢侈來形容,完全是可恥的浪費。

而現在,當他們人困馬乏的時候,一群龍jīng虎猛的幷州軍,卻是漸漸的露出了自己的猙獰的獠牙。

這仗還怎麼打。

看到呂義舉起鋼刀,要下令進攻,很多白馬義從差點沒有當場哭出來,那些堅持追擊的公孫戰將,更是場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這樣,他們還追個屁啊,跑還來不及呢,當時真是豬油蒙了心了。

“跑啊!”

不知道那個人喊了一聲,策馬就是朝著後面狂奔,不是白馬義從不夠jīng銳,而是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了。

他們不是幷州軍,哪怕明知道必死,也不惜一戰,面對雙方明顯差距太大的戰爭,很多人都是沒有死戰的決心。

有人帶頭,許多還在猶豫的白馬義從,都是驚叫著,飛速的朝著後方撤離,不過這些人,都是以軍官還有親衛居多。

大部分的普通士卒,儘管心慌,看到趙雲還在前面,卻是逐漸的安靜下來,紛紛聚攏在他周圍。

“趙將軍,我們與你同戰!”

有士卒大聲慘笑道,面sè灰白,已經對活命不報希望。

“好,只要團結,我們一定能殺出去,我趙雲保證,與爾等同生共死!”梨花槍舞動,顫巍巍的槍尖。直指著呂義,趙雲神sè淡然,風采神秀,此時嗔目而視,自有一種大威勢。

他沒有逃跑,知道逃跑沒用,遲早會被追上。

呂義神sè卻是冰冷。他鋼刀高舉,在初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