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太子年長他許多,且蘇太子向來不被美色迷惑,沒道理見了一面後便念念不忘了。不知道蘇太子能否為我解惑一番?”

雲夭巍然不動,全然不被北思遠的話語影響,只是目光微微抬起,看向了雲水瑤,那個女人即便低著頭,也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和狂喜。

是她發現的嗎?

蘇澤冷哼了一聲,卻笑得很是溫柔,“那隻能說明孤的眼光比你好,至少孤選了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女子為妻,可她也謹守本分,沒有在嫡母的孝期為過之事,與準姐夫有了首尾,還有了身孕,她更加沒有一個偷~人的母親,種種一切都說明孤的眼光比你好!有些人,一眼就能記一輩子,而有些人,就算天天晃悠在眼前,那也是恨不得摳掉的眼屎而已!”

說罷,蘇澤對著雲水瑤輕蔑一笑,疑惑道:“她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種?別和她上不了檯面的姨娘一樣,都是外面借來的種!”

雲水瑤突然抬頭,面色慘白,淚水連連的看向蘇澤,痛苦萬分的質問道:“蘇太子,妾身與你無冤無仇,為何你要如此詆譭妾身?妾身自小被父王悉心教導,又怎會不知禮義廉恥?我與公子是真心相愛的,為何你要如此抹黑我們的感情?”

“那你為何要對嫡姐下毒?她被關在雲王府的後院,這事孤已經調查過了,前前後後你對她下毒不下十次,如你這般蛇蠍心腸的女子,要孤怎麼相信你?何況你的姨娘的確偷~人了,雲王爺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不能再有子嗣,你的生母是侍妾,而你也是侍妾,你姨娘對付已逝雲王妃的手段,難道你沒學會嗎?還有,你又怎麼解釋你會武功的事情呢?雲王爺好像沒找人教你這些啊!”

蘇澤是南國太子,他說話向來極有分寸,可如今因為雲夭,他心裡不知道憋著多少火氣,說話自然不留情面,而且不管不顧,反正他說的都是事實,他就不信北若痕敢因為這件事情扣留他,除非他是想挑起兩國的戰火。

北輕塵垂眸坐在蘇澤身邊,拳頭捏得緊緊的,他從沒像現在這樣痛恨自己的身份,不能無所顧忌的抱著她,保護她。

不出一息,突然有太監慌亂的從外面進來,臉色慘白,顫聲道:“皇上,皇上不好了,玉璽不見了……”

“怎麼回事?”北若痕瞬間便了臉色,怒不可遏的大聲吼道。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實情,雲夭只怕也會覺得北若痕的情緒太過真實,太過逼真,不得不說,不愧是皇帝,永遠都在演戲,真實的情緒永遠深藏不被人發現。

“奴才不知,奴才照例打掃御書房的時候發現擺在書案上的玉璽不見了,奴才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小太監面色慘白的磕頭,渾身顫抖。

“來人,去給朕查!如果找不回丟失的玉璽,朕要你們提頭來見!”北若痕怒吼著。

眾人大臣面色驚異,只覺得事情太過突然,而且御書房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這玉璽丟失的有古怪啊!

北思遠收斂笑意,沉聲道:“不知道雲世子到底去了哪裡?這玉璽丟失該不會和他有關吧?”

雲夭抬眸,鋒利的眸光狠狠射向北思遠,“亂說話是要下地獄的,北思遠,你莫要胡亂冤枉人!論起熟悉,你比我哥哥更熟悉皇宮和御書房!”

“是啊,你一個大男人總是這麼小肚雞腸,就因為她不喜歡你,你就總是找雲姑娘的麻煩,而數次言語誣陷羞辱,這就是你們北國皇室的教養?孤看,也不怎麼樣嘛!”蘇澤又是對著北思遠狠踩一腳:“不過也難怪,你都能和那種貨色是真愛了,想來你也不會什麼好的!對了,孤還聽說你上次要殺了雲姑娘,是因為雲姑娘聽到你說想搶了你哥哥的世子之位,嘖嘖,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同胞哥哥都能如此狠心,以前估計沒少和你的蛇蠍小妾一起給雲姑娘下毒使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