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到近前的日本士兵一個接一個的shè倒,根本不給對方接近的機會。

一名戴眼鏡的xiǎo個子日軍士兵嚎叫著直向楊朔銘撲來,楊朔銘連續幾槍shè出,子彈貫穿了這個日本人的tui,他登時撲倒在了地上,但沒有斷氣,他發出野獸般的嘶吼,拼命的向前爬著,舉起上了刺刀的步槍,想要向楊朔銘投擲,這時楊朔銘身邊的一位警衛衝了上來,一腳將他的步槍踢飛,然後對著他的身子開了幾槍。

這名日本士兵伏在地上不動了,楊朔銘這才注意到,這個日本士兵其實年歲不大,應該是一名學生。

這樣年紀的孩子,本來應該是在學校裡讀書的,而看到他面目猙獰的死相,卻很難讓人把他和學校裡的學生聯絡起來。

戰鬥還在繼續,由於日本人這一次的對手是楊朔銘本人的“御林軍”,哪怕日本人一直重視“銃劍術”,個別人搶到了拼刺刀的機會,在這些經過嚴格戰鬥訓練的中國戰士們面前,也根本沒有作用。

楊朔銘看到一名從斜刺裡衝出來的日本士兵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向一名中國戰士猛刺,那名戰士只是輕巧的一側身,便躲開了這一刺,在二人身子貼近的一剎那,他敏捷的chou出了三稜鋼刺,直刺入對方的喉嚨,然後飛快地拔出,給對方的心窩處又補了一下。

日本士兵被三稜鋼刺刺中的地方立時鮮血狂噴,他慘叫著癱倒在了地上,中國戰士輕鬆的將三稜鋼刺從對方的身體裡拔了出來,然後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

戰鬥不一會兒便沒有了任何懸念,戰場上到處都是倒斃的日軍屍體,槍聲漸漸的變得零落起來,楊朔銘看到一位身受重傷的日本軍官正在點燃他們的軍旗,兩名中國戰士上前將他踢倒在那裡,用力的想要將軍旗從他的手裡搶下來,但那名日本軍官卻死不放手,一名中國戰士衝日本軍官的頭部開了一槍,日本軍官栽倒在地不動了,兩名中國戰士手忙腳luàn地將軍旗的火撲滅,但旗子已經被燒掉了將近一半。

看著那面破碎的日本軍旗,楊朔銘的眉頭不知怎麼一點一點的皺了起來。

戰場上的槍聲最終歸於沉寂,楊朔銘沒有再在這裡停留,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指揮部。

根據楊朔銘的要求,此時戰報已經統計上來。

“……已經確定擊沉大xiǎo日艦十二艘,計巡洋艦四艘,分別為‘千歲’、‘秋津洲’、‘千代田’、‘利根’,特務艦二艘,為‘松江’、‘熊野丸’,海防艦二艘,為‘衝島’、‘見島’,以及四艘驅逐艦。擊斃登陸日軍四千二百六十三人。”

聽到一位軍官的戰報簡報,指揮部裡的人們全都面帶喜sè,但楊朔銘不知怎麼卻顯得並不是很高興。

“咱們的損失有多少?”楊朔銘放下了手中的戰報,問道。

“日艦炮火猛烈,我軍也有不xiǎo的損失。”報告的軍官取過另一份戰報遞給了楊朔銘,“計有兩mén二十八公厘大炮,四mén二十一公厘大炮和十二mén十八公厘大炮被毀,炮手、步兵及助戰民工共計五百六十七人陣亡,三百二十二人受傷。”

“傷亡可也是不xiǎo啊。”楊朔銘微微的搖了搖頭,“這麼打下去也不是辦法。”

聽到他這麼說,周圍的軍官們都是一愣。

“十八公厘大炮一下子沒了十二mén,對咱們來說,確實是很大的損失。”謝潯猜出了楊朔銘的心思,神sè黯然的說道,“而且犧牲的炮手都是戰技jing熟的弟兄……”;

“沒錯,”楊朔銘看著身邊的人們,說道,“日本的工業生產能力遠比我國為強,兵源素質也比咱們高,咱們的這些損失,放到他們身上,算不了什麼,而對咱們來說,卻是難以承受的。”

楊朔銘的話讓屋子裡一下子陷入到了沉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