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的眼光,這大公無私海闊天空任君飛離的“胸懷”,真是情痴到深處,全世界再也找不出來的一個絕世好郎君!

“我……怎樣?我可以帶著小芳小華改嫁嗎?你給我的那些錢可以當做嫁妝嗎?我可以邀請你參加我的婚禮嗎?嗯?前夫!”

輪到沈澈呆立原地,何雅可不願意牽著他手往前走,她大紅色的裙子有些長,拖在地上拉了些竹葉子,看來一會兒回去就得換掉。

“姓何的,你給我站住!”

來了,何雅有些頭疼,今天已經被沈澈逼的破功了,雖然一大早玉硯就跑過來嘮嘮叨叨說個沒完,但她是決定了要冷一冷他的。

“前夫,你好!”何雅仰頭看他,個子矮氣勢不足沒辦法。

“剛才的話當我沒說,你先說你要去哪?”沈澈面不紅耳不赤,眼裡還有兩絲笑,笑話,捱揍的可是蔣懷風。

一個人能將表情練到這個份兒上,必成大器。

“我有個約會你不知道嗎?喔,大概你只顧著忙秋兒姑娘了,你現在一妻一妾,日子很滋潤呦。”何雅揶揄道。

後面的話沈澈自動略過,重點放在前面,抓住她腰:“和誰約會?”

何雅不怕死的道:“自然是別家的漢子嘍!乾乾淨淨,人家可沒妻沒妾!”把玩著腰上的玉佩:“還是童男子。”

沈澈臉綠了:“你敢去看我不打斷你腿!”

何雅道:“你能納妾我就能養漢子!”

何雅一聲驚呼,沈澈把她頭朝下扛在肩上,裙子翻過來,露出月白色的綢褲,有下人路過,看見這一幕嚇的慌不擇路地跑了。

“你把我放下來,你個混蛋!”何雅踢騰著兩腳,手胡亂朝他拍去。

手上劇痛,好像什麼東西扎進去了,她嗷了一聲,沈澈也跟著嗷了一聲。

沈澈不得已把她放下來,何雅看著流血的掌心,不明白他身上藏了什麼。

沈澈眼瞧著她,忘了爭吵,慢慢地從懷裡取出一個東西來。

有幾瓣隨著他動作飄落在地上,方才和蔣懷風打時,他盡力護著,所以還算完好,不過被何雅這麼一鬧騰,整個花蕾都有些蔫了。

何雅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支月季或者玫瑰,沈澈還在吸氣,方才蔣懷風都沒傷著他,硬被這花刺給刺破皮了。

“這是玫瑰……我聞過了,沒香氣兒,今個我把她送到靜王府了,她是留給老皇帝的,我怎麼會碰她?……不,換了誰我也不會碰的……路過王爺的花房,我想到他提起過專門為王妃尋了特別好的花兒,就進去看了看……”然後就把這唯一的一朵花給折了回來。

後面他沒說出口,看著她臉色說不下去了,此時他沒存什麼心思,想到這趟出去好些日子,忙的時候也不怎麼想,得閒了想她,一想起來就覺得心裡空空的,披星戴月地往回趕,結果回家自己把自己給擺了一道,他簡直嘔心死了。但是他也想,不就是讓那秋兒頂了個名麼,又不是真的,唯一有錯的是他應該回來就去看她,但他也不是想著她在睡覺,尤其她又愛睡懶覺。

何雅看著他斂了笑容,他這十幾日瘦了,不笑的時候更顯清癯,和沈墨更為接近,並不見眉頭皺著,但因那眼神,整個眉宇都似乎籠罩著一層憂傷。

她有些想伸手,最終忍住了,眼睛眨了眨道:“無聊!”

她大紅的裙子往前移了一段,一回頭沈澈還站在那兒,隔著距離喊:“你還不走?那花兒不趕快插上就蔫了。”

沈澈突然解了穴一般跑了起來,捉住她:“你還沒說跟誰約會,去哪約會?”(未完待續)

129 尤物

沈澈還未起身,見她跪下,立即朝裡看了一眼,低聲道:“吵醒了夫人,連莊子也不用去了。”

小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