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只是讓我看著辦!

如果你不願意,也不會強迫你。”趙寅說道。

“能問下原因嗎?”殺人總還是需要問下理由的吧,王衝自認還是個普通混生活的小人物,如非必要,也不太願意捲入太麻煩的事。

“放心,他也算是死有餘辜之人。如果非要找個理由,你就當他擋了我的路,沒有他,我就是千戶。”

王衝想了想,從郭秉才和李大人將那藥給王衝,就明確了這兩人對自己不懷好意,企圖用藥來控制自己。

就算沒有趙寅來找他,這兩個人王衝也會找機會給滅了。

只是趙寅殺郭秉才的原因,應該不是他對王衝說的那個理由。

何況之前學習槍法時,只有趙寅出手幫了他一下;後來一次擊殺武館五人,也是趙寅幫忙最後收尾的。

“哪裡?是軍營嗎!我今天回來去找過他,好像他和景炎都不在。”王衝說道。

“他們現在不在慈銘了,我們動作快點能趕上。”趙寅也不廢話,策馬在前帶路。

“為什麼不住驛站?”李德茂不滿道。

“因為要趕路!”郭秉才說道。

李德茂帶著十名護衛,郭秉才只帶著景炎。

“郭大人可真是輕省啊,一人在邊關多年,家人都不帶過來!”李德茂語含譏諷道。

郭秉才淡然回道:“哪裡能和李大人相比,家裡妻妾都有七房,想來李大人泰山如果在世,想必肯定會欣慰李大人有如今的成就。”

誰不知道李德茂一個鄉下窮酸小子,走了狗屎運,入了貴人的眼,一朝發達,拋了鄉下發妻,氣死了老母親。

“你”李德茂。

“為什麼要走的如此匆忙?現在異族已經退兵了。”郭秉才也是被李德茂臨時拉走的。

“還不是那小子,生擒了阿古拉,打亂了計劃。我好心救你一命,你反而還怪上我了,就不應該管你。”李德茂也不想管郭秉才,但是那位大人說,郭秉才以後還有用,這才帶上他。

“你們果然是準備血祭!”郭秉才平靜地說道。

“別說的你沒得到好處一樣,你的境界如何恢復的,你難道不知道!切”李德茂鄙夷說道。

“看來興州和幽州那邊也是,這是聖人的決定?”郭秉才問道。

“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用照做,以後少不了你的藥。”李德茂冷哼道。

“都已退兵了,血祭已煉不成,你我回去要如何交代?”

“誰跟你說血祭煉不成了,才準備開始呢!雖然麻煩了點,但是還是有第二套計劃的。”李德茂得意洋洋地說。

“什麼第二套計劃,為何我不知?”郭秉才追問道。

這時李德茂有些不耐煩了,“你怎麼那麼多話,那位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你”

話還沒說完。

身邊的護衛接連中箭。

李德茂驚撥出聲:“誰?誰?快快快,有人追上來了!”

一時間,匆忙跑到郭秉才身後躲起來。

景炎立馬閃身到郭秉才身前,注視著黑暗之中。

從黑暗中慢慢走出一個身影。

“大人走的如此匆忙,怎麼不讓下官為大人擺上一桌略表下心意。”

“趙寅,你怎麼來了?”郭秉才微眯著眼,恨恨地吐出這句話。

“自然是特地來為大人送行的!”趙寅扛著一把大長刀。

當時王衝第一次看趙寅拿著這麼一把武器,沒說話,只是眼中的震驚已經代表他將話說了出來。

趙寅不屑地說:“怎麼!老子還耍不得大刀了!想當年老子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是個小天才,什麼都能耍上一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