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邪此刻已經成為了甕中之鱉,眾人都以為他已經不敢反抗。可就是這麼個瞬間,夏邪手中血光一閃,用盡了身上所有的靈力頃刻間爆發出來,一招開天出手,凜冽的劍氣讓四周計程車兵腳下都是一個踉蹌,隨即就看見黃成權被夏邪的劍氣擊中,當即飛到了半空中。

四周計程車兵此刻一擁而上,無數的羽箭也像夏邪射來,不過夏邪這個時候已經躍起在半空中,緊接著又是一招開天,只看見漫天的血光飛舞,隨即就是一聲慘叫。“噗通”一聲,黃成權的屍體落到地上,不過頭顱已經不見了。而夏邪也不見了。

四周計程車兵都跟做夢一樣大眼瞪小眼的,剛才那一幕讓人無法置信,一個巫不依靠巫玉竟然可以瞬間有這麼大的爆發力。這種修為讓人不寒而慄。巫族釋放巫術需要一個過程,需要靠巫元把四周的遊離的靈力吸納過用轉換成巫力。一般的巫族都是越戰越勇。起手有這種破壞力的巫,一般都是八九鼎左右。而夏邪不用,因為他是練氣士,體內續集浩瀚的靈力,這種威力巨大的巫術可以瞬發。剛才連續兩招開天招招致命。黃成權稍微的疏忽大意為此付出了代價。

而在遠處鐘樓上的幻寧跟他下屬看的都已經傻了,他們都是巫,剛才這兩招試問他們誰能夠抵擋?先是用劍氣把黃成權擊飛在空中並且把四周計程車兵震退,然後在空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殺,這需要什麼樣的反應?動手前要做什麼樣的計算。高度,力量,速度缺一不可。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如同行雲流水一般的流暢。瞬間他們都沉默了。

許久之後幻寧才苦笑一聲道:“人比人要死,貨比貨要扔啊。”

徐彪則興奮的道:“日後咱們就等著發財吧。有了他,咱們的生意不好那是見鬼了。走,回去吧。”說完眾人就跳下了鐘樓紛紛的向他們的小院走去。等他們來到小院的時候已經是黎明時分了,夏邪早就等在那裡,而黃成權的頭顱就扔在一邊。徐彪見到他一年的崇拜道:“好小子,真是沒看出來你有這等身手。”

幻寧一向老成,不過此刻心情也有些激動,他哈哈笑道;“夏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暗殺堂的正式成員,這是你的腰牌。”

夏邪道:“腰牌我就不要了,你們內部的事情我不想參與。再者我不想暴露身份。你們日後有行動去我的藥店通知我一聲就好。記住,讓老徐親自來找我。其他人的話不相信。”

幻寧一愣,夏邪態度很明確,他只想當打手,他心中的一塊石頭也落地了。因為他看見夏邪如此的出色,生怕他會威脅到自己在組織內部的位置。如今夏邪根本沒有打算進入內部。他自然十分的開心。於是笑道:“那也好。今天在場的人都給我聽著,夏邪的身份若是洩露出去,你們一個都不要想活命。”然後對著夏邪道:“你的工錢我明天讓老徐交給你。”

夏邪笑道:“錢都是小事。我先走了,藥鋪那裡還有一堆麻煩事情。”說完就消失了。而幻寧他們望著夏邪的背影目光十分的複雜,羨慕,妒忌,還有各種幻想,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有如此的修為。

而在妙手堂那裡那些御醫緊張的是不得了。南山俊才一張臉都沒有一絲血色。地上扔的一地都是各種竹簡,看來昨天是找了一個晚上都毫無頭緒。身邊還站在他的祖父——八鼎大巫南山浮雲。南山浮雲也是眉頭深鎖,如今已經是快黎明時分了,毒性馬上就要發作,可是他也不知道這毒是怎麼回事,難道只能這樣眼睜睜的認輸?在醫學界他可是泰斗,這輩子都沒有丟過這人。

至於那幾個混混一個個嚇的要死,治不好他們妙手堂最多丟人。他們可是要丟小命。一個個躺在地上哭爹喊娘。四周南安家的人一個個都是束手無策。家中各個行醫的人今天都出現了,南安俊才的父親,爺爺,祖父,叔叔,伯伯都到全了。比過年還熱鬧。不過他們都跟南山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