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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o裸的諷刺。我那次活動過後,除了筆跡好看些之外,試卷上的分數根本是紋絲不動。
就像量身打造好的,或是老早就被鑲嵌在那裡一樣。
所以,那種起的比雞早、睡的比貓晚的生活,我自然是屬於被排除在外。
這天早上,朦朦朧朧中,鬧鐘居然詭異的提前半個小時響起來了。我向來沒有賴床的習慣,醒了就一定會起來。所以,等我莫明其妙的穿戴好以後,寢室已經有兩個去上早自習的女生,剩下的四個還在埋頭酣睡。我羨慕她們沒有被吵醒,卻又清晰的知道自己不可能睡回籠覺,只有硬著頭皮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冬天的晚上通常比較長,所以天黑的早,亮的遲,這時候出門,外面的天空還是呈現藍紫色的深沉模樣,上面耀眼的群星依舊不知疲憊的閃著細碎的光芒。
我望了會天,視線最後停留在前面的教學樓上,那裡幾乎能用燈火通明來形容。當然,我知道提前半個小時進教室還不足以體現出學生們勤奮的畫面,但是,如果你知道“燈火通明”這四個字不是燈光而蠟燭照出來的,你就知道那群芸芸學子的腦袋削的有多尖了。
“啊——”
當我失足從樓道上滾下去的時候,一陣地動山搖後我撞上鐵欄上的右手跟右腳頓時傳來鑽心的疼,抬頭,看到幾個熟悉的同班女生從身邊勿勿溜走的背影,還有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殷澈。
我一張臉痛的幾近扭曲,還沒來得及站起身就被他揹著往學校醫務室衝去,我低下頭,將腦袋埋在他厚厚的圍巾裡,眼淚就這麼自然而然的流進了他的脖子裡。
醫生說是中度扭傷,為我上活絡油幫我推拿的時候,殷澈扶著我,讓我抓住他的手臂。
過程尖鑽疼痛,漫長的令我忍無可忍,最後,嘴唇也被自己生生咬破了。
當醫生終於停下手中的動作時,我看到殷澈手臂上的衣服已經被我抓的皺成一團,我歉疚的看著他,他卻只是輕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沒事。
我不知道的,他也沒有告訴我,袖子下面那些被隔著衣服也掐出來的深深淺淺的血痕。
作者有話要說:
☆、一如既往被討厭
在我手不能動、腳不能跳儼然成為一名合格的二級殘廢的情況下,我終於發現身邊人存在的意義了。
殷澈幫我記筆記,葉影幫我打飯洗碗,安然攙扶我上下課。這一段時間裡,我也算是因禍得福了,過的甚是愜意。
或許你會問,青禾呢?
那我可以告訴你,他跟莫晨同時掛了。當然,我說的“掛了”不是死了。而是在我出事幾天後,青禾跟莫晨格外有默契的同時鼻青臉腫的閃亮登場,連帶著還有身上好幾處瘀傷。
我當時特別驚奇的看著一向白白淨淨瞬間變豬頭的青禾,問:“你該不會是跟莫晨打起來了吧?”
葉影聽後,立即興奮的□□來:“不是吧,青禾,你一個堂堂六尺男兒被一個女生打成這樣?”
“七尺!”青禾臉色甚是難看的糾正道。
“不會真的是跟莫晨打起來了吧?”殷澈替我倒了一杯熱水,坐在我課桌的邊沿調侃道。
“我說,你們想象力還能再豐富點麼?”青禾一邊說著,一邊將眼角餘光投向同樣陰著臉的莫晨身上。
“你們該不會是在校外碰到流氓嗎?”殷澈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同樣看了一眼莫晨。細碎的陽光從他背後明晃晃的照進來,打在一旁的透明玻璃上有些刺眼有些反光。他低垂著頭,零碎的流海搭在眼鏡邊沿上,遮住了眼底複雜的情緒。
青禾點頭。還未來得及多作解釋,上課鈴就響了。
我試著用左手在白紙上練字,笨拙的姿勢總是不小心跑出邊界,一旁的莫晨單手撐著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