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多大的官咱們不方便說出來。

但她還有一個特殊的身份。

她是艾茉莉的母親。

要是沒有這層關係。

你以為我們會輕易放棄這個苗子嗎?”

臥槽,還帶這樣滴?

金玉也懵逼了,當大官的親媽阻止親閨女參加奧運會。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有了這個解釋,金玉也不好多說什麼了。

但他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於是他決定做點什麼。

“翎姐,把那個叫艾茉莉的小姑娘叫到辦公室,我想和他聊聊!”金玉吩咐道。

“oK!”花翎領命而去。

不多一會兒,艾茉莉跟著花翎過來了。

艾茉莉的眼睛又紅又腫,明顯是剛剛大哭了一場。

“你那個當大官的媽媽發話了。

國家隊不許招你入隊。”

一聽金玉這麼說,艾茉莉的眼淚再次不受控制地嘩嘩往下流。

果然……,又是我那個好媽媽乾的好事!

這次回去她會怎麼說,還是那套一切為了我好的陳詞濫調嗎?

艾茉莉家教很好,即使哭得傷心不已,依然保持了良好的儀態。

金玉對她的第一印象很不錯。

“別哭了,天沒塌,我有辦法讓你進國家隊。

我也有辦法帶你參加巴黎奧運會。

但你總得跟我說說你家那點破事吧!”

“啊!!!”艾茉莉難得地失態一次,金玉的話讓她燃起了希望。

看著艾茉莉半信半疑的樣子,金玉伸手指了指自己。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艾茉莉用紙巾擦了擦眼睛和鼻子,這才開口說話。

“當然知道,你是金玉哥哥,你是龍國的驕傲!”

嗯,不錯,態度很端正。

“把家裡情況說說,然後我再告訴你如何參加奧運會。”金玉指著一把空椅子說道。

受到金玉的感染,艾茉莉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

“我爸是京都體育大學的校長。

我媽是龍國三大喉舌之一龍新社的社長。

他倆是多大的官我就不細解釋了。

我爸年輕時是國家級運動員,受過大傷。

這個傷跟了我爸一輩子。

他有多痛苦只有我們一家三口人知道。

我小時候身體素質差,父母就讓我練習游泳。

他們一開始的目的是讓我強身健體。

後來市隊的教練發現我是十萬分之一的絕對水感體質。

就讓我主攻仰泳。

現在我16歲,在同年齡段已經無敵了。

市隊的教練說我要想打破瓶頸必須進入國家隊。

我跟父母說自己要走游泳這條路,要去參加奧運會。

他們對我採取冷暴力,不讓我吃體育這晚飯。

一切都是我爸那個傷鬧的,家裡人都有陰影了。

我媽的說法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

但是我特別反感我媽的說法。

什麼好男不當兵,好女不當運動員。

我特別想問她一句,難道所有人都像她一樣當大官才行嗎?”

“哎呀!”金玉聽懂了。

人家父母也不是全錯呀。

一家之主為國家做貢獻,被傷病折磨了一輩子。

難道還讓人家的女兒再經受一遍這樣的痛苦嗎?

運動員落下暗疾,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了。

想通此關節,金玉也不好再堅持了,儘管他無限看好艾茉莉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