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蕭州文壇上的地位,然而不久之前,卻又有一首林大家的大作橫空出世!

這一首《白馬篇》,剛剛由蕭山傳出來,據說是林大家贈予蕭山一位佳人的新作。這一首詩賦把林楓林大家的聲名,又一次推上了新的高度。

……

蕭山書院大門之外,有著百餘塊巨大的青石巨碑。有一些石碑上已經有了文字,不過大部分的石碑卻依然是空著。

林楓揹負雙手,站在一塊石碑之前,挺拔的身影在人群之中顯得有些扎眼。不過周圍峨冠博帶的文士們都在欣賞著石碑之上的文字,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石碑上的文字娟秀柔媚,卻透著一股風骨,刻痕看上去極為新鮮,顯然是剛剛刻上去不久。

石碑最上方,赫然便是“白馬篇”三個大字。

“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妙哉!妙哉!”一位長鬚文士拍打著劍鞘,臉上現出迷醉之色,連連讚歎。

“弱冠之年,作此華章,林大家真神人也!”另一位老年儒生擊節讚道,“酣暢淋漓,讀之熱血沸騰!老夫垂暮之年,得見此作,便如同回到百餘年前意氣飛揚的年紀。為有此作,當浮一大白!”

“非真英雄做不出此等佳作!”又一位青年才子目光閃亮,連連叫道,“先是一首《觀滄海》,凸顯吞吐日月之志,如今又一首《白馬篇》,自有鐵血凌厲之意!林大家之才思比之莊大家,也絕對不遑多讓。只是不知這首大作,贈的是蕭山哪位佳人?”

“才子配佳人,能夠入得林大家法眼的佳人,自然是風華絕代的了!”一位微胖文士笑道。

“可是林大家不是有過婚約了麼?”一位青年搔頭道。

“白痴!”微胖文士笑罵一句,手中摺扇狠狠地敲了一下青年的腦袋,顯然他和這青年足夠熟稔。

青年大叫一聲,周圍的文士們一陣鬨笑。

“有婚約算什麼!林大家何等人物,那是人中龍鳳!有個幾個紅顏知己,還不是應有之義?”

“是啊!文采風流麼,不風流,文采從哪裡來?”

“……”

林楓站在這詩碑之前,聽著騷人們熱鬧之極的議論,臉上沒有半點波瀾,眼眸深處卻是現出一絲隱隱的寒芒。

羅非煙倒是沒有食言,她說過等到林楓從文鼎遺蹟出來之後,便以這一首《白馬篇》為林楓再次揚名,如今她倒是的的確確做到了,而且是直接把《白馬篇》刻在了蕭山書院大門外的詩碑之上。

而且人們的傳言並不算錯,《白馬篇》的確是林楓贈給她的,而以她的容貌,也絕對當得上“佳人”二字。

只不過“林大家將這首詩贈予蕭山的一位佳人”這句話,怎麼聽怎麼感到曖昧。而這句話的流傳,定然也是因為羅非煙的緣故。

以她的身份地位,若沒有她的准許,誰敢說這樣的話?

林楓甚至可以斷定,這句話根本就是出自羅非煙之口!

一首《觀滄海》令林楓聲名鵲起,而傳出這首詩的燕輕眉的名字,也和《觀滄海》緊密地聯絡在了一起。

羅非煙說過,她要讓《白馬篇》和她的名字聯絡在一起,就像《觀滄海》之與燕輕眉一樣。而現在看來,她也的確是這麼做了。

由於她的名字本身就是一個秘密,所以石碑上並沒有刻下她的名字,而只有這一句充滿曖昧引人遐想的話語流傳了出來。

從表面上看,完全挑不出她的任何毛病。

所有的一切,並沒有違反她當初和林楓的約定。

然而這一句話之中流露的曖昧之意,卻是任何人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得到的。

羅非煙是想要表達什麼?她這是什麼意思?林楓心中冷笑。

黃粱聖女向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