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我的時候,不,他的嘴唇觸向我的時候,不,他摟著我的時候,不,我和他一起坐在青石板上的時候,不,他牽著我的手的時候,天哪,我真的暈了,不知道該怎麼表述了。傘已倒向一邊,他抱緊了我,有力的舌頭象一條蛇一樣在我的嘴裡攪動。我的舌頭先是觸碰、探索,一下子就被他捉住,使勁地吮吸,我全身的血液在我的身體各個角落爆炸,他的手又伸向我的胸部,他竟從後面揭開了我的|乳罩,他的嘴唇摸索著咬住了我的左|乳,另一隻手又使勁揉搓我的右|乳,快感傳遍了我全身,此時,我什麼都不想了,我遵從我身體的指引,我只要他拯救我,耕耘我,刺穿我,粉碎我。。。。。

鬼才相信我喜歡詩,鬼才相信這樣老掉牙的辦法竟又一次騙到了一個女孩子,呸,大學生,還不是一個樣。那天冒充十八歲沒有在床上擺平她,想不到在溼漉漉的草地上輕而易舉地得手了,除了磨破點皮以外,恩,別的感覺挺不錯。

不是Chu女,有點遺憾。Ru房也還夠堅挺,我的手伸向她的下體時,我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腿張開了一點,哇,那一處毛都是潮的,象極了被雨打溼的草地。我進去時很溼潤,不知道是雨水打溼了我的身體,還是她已被我撩撥的洪水氾濫。從來沒有這樣順暢的時候。我記得就在我要痛快淋漓、一瀉千里的關口,我回頭看了身後河上的大橋一眼,在雨霧中有點朦朧。

拉上你的拉鍊

十五

小心在校園碰到了撿破爛夫婦的兒子,原來他叫柯軍,在計算機系。

那天兩人在圖書館碰到,小心在看一本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的美術史簡介,小心發現柯軍在幫圖書館整理資料,小心想找他聊聊,要等到柯軍下班。

小心又在圖書館泡了一個多小時,柯軍才收拾好。

在校園操場上,兩個人找了一個石凳坐了下來

很長時間了,小心一直掛念他的父母,特別是柯軍母親一笑露出的潔白牙齒,頭上兩根辮子和扎辮子的紅頭繩,當然還有柯軍父親的腿傷。

“你父母還好嗎?”小心問。

“都在鄉下,父親能下地一拐一拐的走路了。”

“哦。”

小心一直想找個人說點什麼,或許是青春期的一些困惑,或許她極想知道別的同齡人是怎麼樣的心態。找誰呢,李潁潁有許多自己的煩心事,除了她,那就沒有自己覺得可以去詢問或傾談的人選了,小心覺得自己交際是有點失敗,她都不知道她的時間是怎麼分配的,應該有同學之間的交往、課外活動的衝動呀,怎麼做的這麼少呢?

“你經常打工?”

“是呀,年輕人多做點事有什麼不好,只要不影響學習,何況還能賺錢。”

小心想起那天拉鍊秀,柯軍在河面上象鳥一樣來回的飛翔,是什麼滋味呢?

“那天在河面上飛的感覺如何?”

“哇,刺激,過癮。”

柯軍似乎找到了跟小心聊天的話題,“風在我耳邊、身邊呼嘯而過,你什麼都不能想,你只是天空中一個生靈,在你的位置上享受在地面完全不一樣的心境,你在時間和空間的縫隙中找尋存在,好象你能主宰自己一樣。”柯軍回憶起那天的情境,一臉興奮。

是的,他是在飛,在天空中飛。小心想象不了飛的感覺。它是沒有自己或身邊其它的物事,只有靈魂在翱翔、在與天空和大地對話吧。

柯軍給小心的感覺是顯得很懂事,有了年齡以外的成熟,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吧。小心想起李潁潁,面對生活的艱難和出其不意,他們用不同的方式來解決,誰對誰錯甚至誰最好呢?

拉上你的拉鍊

小心的姑姑彌小鳳結束了在法國的留學生活回來了,幾年過去了,歲月依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