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各有一件,我似乎太……她自嘲地笑笑,拿著禮服,在羅炎幾乎耳語的電話聲中,向衛生間走去。

她身後的羅炎對雷瓊的借題發揮,有些厭煩,輕噴一聲,掏出支菸送到嘴邊,不滿地提高了聲音:“剪綵的禮服是集團發的,你想太多了。”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陳思琪聞言再次一愣,集團福利?她此時很想扭頭看看羅炎的表情來判斷此言到底是否也針對自己,卻最終只是在握住浴室門的手微微一頓後,默默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她靠在門背站了好一會兒,才換了晚禮服,在鏡子裡匆匆瞥了一眼自己,便走出衛生間:“我好了。”

羅炎掐滅手中的菸頭,看著身著白色禮服、飄若出塵的陳思琪,深深吸了口氣:“漂亮,真的太漂亮了。”

陳思琪微微一笑,轉身便欲去換下禮服,卻被羅炎輕輕按住香肩,將她反過身來面對看自己: “真的很美!看來我今天總算沒白跟那難纏的女人混了這麼久。”說著,緩緩低下頭來……

陳思琪伸手擋住羅炎湊到跟前的唇,回想起今天他車上那長髮飄飄的女人,忍不住問道:“難纏的女人?”

羅炎伸手從裝衣服的禮盒裡,拿出份設計師贈送的雜誌,逆到陳思琪跟前:“就是封面上這個女人,服裝設計師。”

陳思琪看著有些面熟的女人,盯著她飄逸的長髮,眼前閃過下午那和羅炎同車女人模糊的側臉,喃喃地問:“是她?”

羅炎痴痴地望著秀美絕倫的陳思琪,在她的粉臉上輕啄一口,這才解釋道:“這女人很麻煩,為了請她替你設計這套衣服,我今天是提前下班,應她的要求,去C城親自接她,一路為她當司機開回來,又……”

“這是她的車?”陳思琪指指雜誌上設計師身後的新款敞篷跑車,那就是今天自己在公車上看到羅炎栽著她時開的車,不禁打斷羅炎問道。

羅炎側頭看了眼雜誌,輕應了聲:“嗯。這女人買了好幾輛新車,偏偏喜歡開這部敞篷的。”

陳思琪吐了口氣,原來羅炎是為了自己的禮服,應酬到這麼晚。看著他疲憊的臉,想著今晚自己對他的胡亂猜測,歉意地環上他的脖子,柔聲道歉:“對不起,真的。”

“這又是哪出毛病了?”羅炎聽著這冷不丁地道歉,有些茫然。

他見陳思琪嫣然一笑,欲言又止的模樣,倒是嬌媚可人之極,忍不住將頭湊近她嬌美的小臉,聲音有些沙啞:“小東西……”話未落音,狂熱地附上了她的紅唇……

這個熱吻,讓羅炎渾身熱血沸騰,當他攔腰抱起陳思琪走到床邊時,看到她那紅暈卻疲倦的臉,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他將陳思琪輕輕放在床沿,拇指在她紅潤的唇上不捨地蹭了蹭:“你累了,換了睡衣,早點睡吧!”

這晚,羅炎在浴室裡對著噴頭衝了很久,才澆滅了體內的熊熊烈火。他隨意裹了浴巾,走進臥室,卻見陳思琪早已靜靜地睡著了。

他鑽進被子裡,擁著嬌美的可人兒,感受著她的呼氣如蘭,呼吸著她怡人的荷花香,不由感覺下身再一次緊繃。他無奈地搖搖頭,想起曾經問過陳思琪既然練過跆拳道,為何身體卻這麼差。當時她回憶說,小時念書那會身體更弱,隔三岔五請病假,不是發燒就是腹瀉,還是練跆拳道後才有現在的體魄。羅炎想著想著,苦笑著拿了床毛巾被,躺到沙發上,心想還得給她調理一下身子啊,不過節制也要成自己的必修課了。這晚,羅炎翻來覆去折騰了很久,才終於昏昏睡去。

夜深了,輕風掀起薄薄的紗簾,點點月光灑在窗前,斑駁而美麗。酣睡的陳思琪翻了個身,嘴角露出個甜甜的微笑,夢中的她看見自己身穿白色婚紗,伴著激動人心的音樂,在漫天飛舞的花瓣中,走在一條猩紅的長長地毯上,地毯的盡頭,一襲白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