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諾小姐說笑了。”法蒂瑪爾·穆罕穆德結束了和楊聞唸的小聲私語,開始把目光轉移到這三個陌生人身上,“再名貴的車也只不過是裝飾,對於我們這種混血家族來說,血統以及信仰才是最珍重的東西。”

“斐迪南家族一直是穆罕穆德家族在歐洲最認可的貴族之一,今天難得能邀請到您來中東做客,非常榮幸。這些車是國王陛下批下來給楊先生及您們幾位出行用的,如果您看的上的話,我可以在此次行程結束之後,把它們空運到維也納的霍夫堡皇宮、或者您在卡塞爾學院的車庫。”

斯諾這下不得不震驚了,“直接全送?”

“當然可以。”法蒂瑪爾笑著說,“一共41輛車,總價值不過七千多萬美金而已,這點小錢我還是做得了主的。”

“靠……我低估你們的財力和大方程度了……”斯諾扭過頭去,“不過就不用麻煩了,我家車夠用。你可以問問副會長要嗎,我記得他的家族一直都是法蘭西最堅貞虔誠的苦修士騎士來著,沒什麼錢。史迪威就算了,你給了他車他也加不起油。”

“咳咳……我們家族也不需要,過分的物質會打擾修士的清修,破壞信仰與心靈的純潔堅定。”蘭斯洛特重重地咳了一聲,揮揮手示意這些話題可以結束了,“所以我們還是討論下此次迪拜之行到底要做些什麼吧。”

“你打算現在就向我們說明嗎?阿拉伯的王子殿下?”

某阿拉伯王子坐在法蒂瑪爾身邊,已經把頭紗摘了下來,很沒有禮儀地靠在沙發上喝冰水,“啊?我?我不是阿拉伯王子?那只是用來掩蓋行蹤的身份而已,這樣就算他們懷疑我不在西伯利亞,也很難猜到我去了哪裡。”

“畢竟今天降落在迪拜的是沙特王子阿里·穆罕穆德和他的侍從,而不是楊聞念以及3個卡塞爾學院獅心會的大四學生。”

“那他們如果查到阿里·穆罕穆德不在迪拜怎麼辦?”蘭斯洛特說,“一旦對不上,反而更容易讓人懷疑。”

“這點還請不用擔心。”法蒂瑪爾指向窗外,沙漠之外的大海上有連成片的人工島礁,海灣裡坐落著一座形似船帆的高樓。

“阿里殿下已經在今天凌晨坐秘密車輛來到迪拜了,今天中午,他會在阿拉伯塔酒店召開的中東地區聯合峰會宴會上現身、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