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殿下已經在今天凌晨坐秘密車輛來到迪拜了,今天中午,他會在阿拉伯塔酒店召開的中東地區聯合峰會宴會上現身、出席。”

穆罕穆德家族的計劃周密而完善。

阿里·穆罕穆德的私人飛機在楊聞念他們四個人降落前5分鐘落地,四個身高體重性別和他們一般無二的阿拉伯人走專屬貴賓通道進了休息室;楊聞念他們在葉卡捷琳娜提供的飛機上換好衣服後下飛機,也走進了休息室,然後換上沙特王室的各種徽章裝飾後堂而皇之地走貴賓通道離開了機場。

整個中東都是穆罕穆德家族的地盤,他們可以保證機場的貴賓休息室即使是諾瑪也插不進去眼睛。

隨後的事情就更簡單了,阿里·穆罕穆德透過其他方式秘密進入迪拜,然後在今天中午的中東聯合峰會上現身發言。

於是在整個世界的注視下,移花接木的戲碼完美掩蓋住了楊聞唸的蹤跡。

“有必要這麼保密嗎?”走出電梯,蘭斯洛特問。

他們已經進入了迪拜最有名的酒店——阿拉伯塔酒店,它坐落在迪拜海灣一個離岸邊280米遠的人工島上,形狀酷似一張風帆,總高321米,被譽為波斯灣的明珠,更是被評論為‘世界上唯一一家七星級酒店’。

今天的峰會就在這裡召開,他們也會入住這裡。

“諾瑪的資訊網路遍佈全球,人臉識別技術可以從任何一個它能讀取資訊的攝像頭裡捕捉到我們的資訊,所以不把諾瑪搞癱瘓的前提下,用中東人的面紗遮住整張臉是躲過監控最好的方法。”

“至於有沒有必要這麼保密……當然有,而且我不僅要對秘黨保密,也要對另一群人保密。”

楊聞念停在25層的總統套房前,法蒂瑪爾替他推開房門。

是個極其開闊的房間,光是客廳就絕對超過了100平米,金碧輝煌的內飾讓走進來的幾人有些麻木,落地迪拜的這半個多小時裡他們見慣了太多的黃金色,彷彿迪拜這座城市恨不得把沙灘上的沙子都替換成金粒一樣。

“下次能換一個稍微樸素點的地方嗎?我知道‘樸素’這個詞對你們來說有點難度,但在這裡住一晚上會讓人很沒有食慾的。”

“抱歉,守墓人冕下,但我們王室的人只會住在阿拉伯塔的這一層,為了不露餡只能委屈您在這裡屈尊一夜了。”白髮蒼蒼的老人站在門後不遠處,身後有一個年輕人、一箇中年人,看打扮和楊聞念他們幾乎一毛一樣,不扯下面紗細看臉絕對以為是一家人。

“應該我說抱歉才是。”楊聞念走到老人的身前,“因為我的原因,才連累你被剝奪了‘佈道使’的職位,老穆罕穆德。”

“這一天早晚會來的,我與教皇、大祭司的理念不合,執劍使和守夜人又是絕對中立,除非您真正成為埋骨地的領袖,否則我必然會在諸神黃昏的戰爭正式開始前就被剝奪權力,埋骨地需要在加入戰爭前統合所有力量,我們誰都不會允許一個唱反調的人站在自己的會議室裡。”

老穆罕穆德和楊聞念並肩走到客廳中央的沙發上坐下,其他所有人在楊聞唸的揮手之下才得以各自落座。

“這是政治,我當了幾十年的沙烏地阿拉伯國王,熟悉的很,而我能為您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拉著教皇一起墊背。”

老穆罕穆德得意地笑了笑,“雖然在您去往卡塞爾學院的那半年裡,我被強逼下位,但是教皇也不得不陪我一起退休,把梵蒂岡的聖女推上了埋骨地六位領袖之一的席位。雖然毫無疑問聖女是傀儡,她的所有決定其實都是教皇的決定,但她遠沒有教皇那麼強硬而堅定……冕下您比我更熟悉聖女,您應當知道我的意思。”

“聖女是教皇挑選出來的繼任者,但是她太年輕了,她還未曾真正學會怎麼樣做一個領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