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高不是說過的嗎,在拉斯維加斯那次的龍王襲擊中,酒德麻衣是龍王的目標並且最終存活了下來。”

“漢高一直想找到酒德麻衣,但沒找到,恐怕他們也不敢相信酒德麻衣居然就在自己腳底下吧。”

芬格爾眼珠轉了轉,他並沒有去到樓上,沒有聽到漢高和那些人之間的談話,但這句話的資訊量已經足夠大了。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酒德麻衣是漢高要找的人,而且就在這場宴會里,如果能把這個訊息賣給漢高的話,多了不說,至少夠芬格爾把所有債務全部還清還有一大筆盈餘了,畢竟那是全美最大的商業組織共濟會的老大家族……

但還沒等芬格爾暢想財富自由之後的幸福生活是去古巴還是悉尼,他就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

“咳咳……那啥,楊大俠你放心,我嘴巴最嚴了,酒德麻衣出現在這裡的這件事絕對不會……”

“其實你說不說都不重要,因為要不了多久漢高他們應該就知道了。”楊聞念無所謂地說,“她沒有易容或者其他怎麼樣,等一個知道內幕的人看到她就會立刻傳到漢高的耳朵裡。”

“那我們要怎麼做?”芬格爾問,“幫酒德麻衣避開漢高的所有眼線和手下?”

他指了指酒德麻衣離開的方向,似乎絲毫不擔心這樣會得罪那些大家族。

“什麼都不用做,看她自己的造化和準備咯。她只是不是我們的敵人,並不代表她是我們的朋友。。”

“那你呢?”蘇曉檣雙手抓在一起,似乎是在擔心,“漢高要是知道你發現了酒德麻衣,不但沒有通風報信還任由她離開,不會為難你嗎?”

“或許會吧,但問題不大,他想從酒德麻衣那裡知道的資訊,我已經都知道了,到時候直接傳達給漢高即可。”

“你們剛剛一直在說這些嗎?我還以為她在教你怎麼跳舞?”蘇曉檣睜大了眼睛。

“差不多。”楊聞念說,“他問了我一下我回卡塞爾學院之前,就是在北極和西伯利亞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一些拉斯維加斯她和大地與山之王的事情。”

“至於跳舞……她嘗試教我了一下就放棄了,讓我隨便願意怎麼跳怎麼跳,不踩到她的腳就好。”

“這樣嗎?很可疑啊,楊師兄!”夏彌從身後抓住蘇曉檣的肩膀,把自己的下巴枕在上面,“你們真的是在談東西,而不是在跳舞?”

“嗯。”

“嗯……”夏彌盯著楊聞念那雙從跳舞到現在一樣波瀾不驚的眼睛,似乎想要看出來什麼破綻,但這般對視了四五秒之後她敗下陣來,“算了……曉檣,你打算怎麼處理?”

“唔……”蘇曉檣低著頭,猶豫了一下才抬起來,“我……我也想跳舞了,自從在……在國內覺醒了血統之後,我有快半年沒有參加過這種宴會了。”

“所以楊師兄願意陪曉檣跳舞嗎?”夏彌立馬接過了話茬,“要求比你剛剛跳的更加認真哦!你是不知道!剛剛從第三視角看過去你簡直就像手腳不協調一樣!我們身邊的外國人都在笑話你!知道的人明白你是不會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故意給人家漂亮姐姐增加舞蹈難度呢!”

“我真的不會跳……”

“沒關係,其實我也不是很會啦。”蘇曉檣不好意思地說,“我高中時候我爸媽就找人教過我,但是舞蹈老師教了一個月還是跳的很爛,最後我氣得不想學了,我爸媽也很寵我,就不讓我學了……”

“走嗎?我們可以去樓上,那裡很安靜,人也少,不會有人指指點點我們跳的爛!”

“也可以……”楊聞念抬頭,看著天花板說,“但我不保證我能跳的更好。”

“嗯!”蘇曉檣興奮地點頭,第一個往樓梯口走過去。

“對了,楊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