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入進這具身體,但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傷,大部分的傷口都在他啟用聖骸時自愈好了,最終對戰的那位‘神明’並沒有留下新的傷口。

“沒什麼大礙,估計是腦震盪,好好睡一覺就痊癒了。”

“對呀,所以您才更應該和我們一起返航。”科爾裡奇·弗拉基米爾也走到了床邊,關切地替他把被子蓋住雙腿,“您曾獨自引開了數量眾多的敵人,雖然我相信以您的實力不會出什麼差錯,但還是回到莫斯科或者芝加哥接受完善的體檢與康復治療的好。”

“不然如果您的身體留下什麼隱患的話,中國的四個混血家族以及李書文先生、貝奧武夫先生會對我們興師問罪的。”

“放心,不會的。”楊聞念從他胸口徽章的印記便得知他來自與那個神秘的俄羅斯校董會家族,但他和弗拉基米爾家族並不熟,也不知道這個家族使者這麼熱情是為了什麼,雖然他也不想知道。

“我有其他事情要做,這個事情很重要。”他看著科爾裡奇·弗拉基米爾說,“不僅僅是我,本次卡塞爾學院行動小隊的所有成員都要留下來,明天你只需要帶龍心騎士團出發就好了,在我的事情處理完之後,我會用其他辦法帶著行動小隊回芝加哥的。”

科爾裡奇搖頭,“我覺得這樣的決定可能需要小隊隊長蘭斯洛特、以及至少半數成員的同意。”

“我是本次行動的督查專員,緊急情況下整個小隊都要無條件聽從我的命令。”

“但這是諾瑪以及卡塞爾學院的命令。楊先生,這不是秘黨俄羅斯分部或者弗拉基米爾家族的安排。”科爾裡奇把胸口上的家徽翻到了口袋裡面,他覺得是這個東西讓楊聞念不信任自己。

“你覺得諾瑪或者卡塞爾學院指揮的動我嗎?”

科爾裡奇語噎,規則只能束縛住遵從規則的人,而總有人是跳出規則做事的。

“你要做什麼?”加西亞走了過來,看著楊聞念問,“我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們要保證你的安全。”

“做什麼容我保密。”楊聞念說,“另外,我需要一輛雪地摩托。”

“你要回去極圈裡?”森巴立立刻就明白過來他要幹什麼,“楊!你怎麼想的?”

“有事情要做。”楊聞念只是這麼說,絕口不提究竟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