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竟然不惜動用他持有的最底層許可權。”

“不知道,我的資料刪除的很徹底。我所擁有的資訊和我即將報告給校董會的不會有什麼差別——唯一的差別就是我知道這些資訊是不完整的,儘管這些不完整的資訊依舊可以拼出來一個完整且聽起來異常真實可信的故事——只不過他們都不知道這個故事是半真半假的。”

“難道守夜人親自入場加入戰鬥了?”年輕男人猜測,“酒德麻衣是一個遊離在所有已知混血組織之外的神秘人,守夜人和她沒有什麼牽連,那隻能是之外的因素讓守夜人決定掩埋真相。”

“他有和昂熱說實話嗎?”

“在我的網路系統內,沒有。而他繞過我和昂熱說悄悄話的機率是個未知數,我的系統被鎖死不准許對他和昂熱進行資料收集和分析。”

“那就值得研究一下了……”年輕男人把抽乾淨的菸頭丟到地上,用皮鞋踩滅,從一旁的酒櫃上隨手拿了幾瓶酒,識貨的人會感到心驚,因為他隨手一抽就抽走了這座酒窖總價值的1\/3。

“什麼樣的人……在守夜人的眼裡……竟然比昂熱還要值得信任……”

他把手機揣進西褲的口袋裡,用冰桶裝著幾瓶好酒晃晃悠悠地往外走。

“可惜不在學院裡……那樣我就能看到你了,和手機說話總給我一種我是瘋子的感覺,會被這整個世界指指點點。但如果你在我面前,那我就不介意這世界對我指指點點了。”

“離你最近的我可以投影的地點是朗廷酒店地下的那座磁懸浮列車站,現在那裡沒人。”

“但會有錄影留下,雖然別人看不到,但守夜人一定看的到。我不希望讓他看到我脆弱的一面,我知道他不是楚子航、楊聞念那種刀子嘴豆腐心會過來安慰你找你談心的好人,但我仍不希望讓他看到我脆弱的一面。”

“我希望那一面只有你能看到。”

他在酒窖的大門前停下,彷彿走出去就會離開這個無人打擾的小屋,外面是喧囂的不歡迎他的世界。

“我好想抱抱你……你說……我還有機會抱一抱你嗎……”

“一定有的。”冰冷的聲音在融化,如瑩藍色的少女努力從那個手機裡掙脫出來,儘管融化到最後也還是合成的電子音,儘管這個手機終歸投影不出那道美麗的身影。

“這是我們的約定。”

“我討厭不遵守約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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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的如何?”弗羅斯特的聲音從耳機傳進帕西的腦袋裡。

“沒有什麼收穫。”帕西說,“楊聞唸對酒德麻衣今晚的行動並不知情,對學院內發生的變故也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