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馬嗎?”

阿列克謝不關心斯諾的騎術和森巴立的職業,他和那倆人隔得還挺遠,貼著身邊的老騎士問,“亞歷山大先生,被言靈·星瀑水元素化的軀體還可以修復回去嗎?我看你您好像是這支部隊的醫療兵?”

“你是在擔心那個叫做羅賓斯的卡塞爾學生嗎?你和他好像才認識不到十二個小時。”退役N年、同樣沒有正式騎士編制的亞歷山大·聖喬治也在中間被五百餘名騎士簇擁保護著。

“滿是絕望的境地總是很容易交到朋友,老先生。”

“你說得對。”亞歷山大·聖喬治說,“但很抱歉,言靈·星瀑是個過於強大且稀有的言靈,我們對它的瞭解有限,所以很難做到修復被水元素化的身軀,至少憑我已知的技術很難做到。”

“好的……謝謝……”阿列克謝失望地低下頭,“但能活下來就好,回頭我會用我打賭輸掉的100盧布買幾朵花送給他的。”

斯諾很好奇地看著這個俄羅斯男人,“男人的友誼來的這麼快嗎?很輕鬆地就跨越了國家與種族的差異甚至是衝突。”

“也許吧。”森巴立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可是友誼都來的那麼快,為什麼你的親情卻那麼遠?”斯諾把目光重新定到了森巴立身上,“亞歷山大先生是你的爺爺,可是到現在為止,你們都沒有單獨說過一句話。”

“有些特殊的原因……”森巴立昂起頭看前方,“有些事情我還沒做好準備……”

“報告!”嘹亮的吼聲驚地整個騎士團都停步,嘮嗑的三位年輕人和一位老人也齊刷刷地往前看了過去。

而其實根本不用報告兵說些什麼,所有人就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前方是遼闊的北冰洋,冰封雪覆。此時有一個巨大的影子在冰面下盤旋,幾十米長的身軀即使隔著厚重的冰層也充滿著壓迫感。

它似乎有些興奮,居然直直地往上撞擊冰面!

裂紋出現、緊接著冰面破碎,那個龐然大物浮出海面,黑色的頭顱、白色的腹部,幾米長的厚重的胸鰭搭在冰面上,張開的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珊迪?”側翼行軍的麥金托爾在得到自己上司萊恩哈特的准許之後離開騎士團衝了過去,落後森巴立幾步到了這頭成年座頭鯨的前方。

“你流血了?”森巴立摸著座頭鯨的面部,能看到它頭頂那個四五米長的傷口,“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