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王室的賬戶,這是我們的歉意與心意,請您一定收下。”

“但是……我們對於那樣東西的珍貴與稀有亦很感興趣,希望在以後的紛亂當中,我們兩家能夠一起開發那把刀的力量和……”

楊聞唸的耳朵放鬆下來,他對後面的話題不再感興趣,老穆罕穆德會把這件事處理好的。

“楊,你知道這個人嗎?”查爾斯走了上來,悄悄地指著老穆罕穆德問楊聞念。

“不知道。”

“他是沙烏地阿拉伯的國王,中東石油佬的頭頭,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個星期前他在迪拜的一場拍賣會上花掉28億拍賣走了一件拍品!28億啊!達·芬奇的真跡加起來都不一定能拍到這個價格吧!如果盧浮宮願意拿出來賣的話。”

“這麼貴?”楊聞念很配合地問,“他拍了一件什麼東西?”

查爾斯脫口而出,“一把日本刀,看起來很普通,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賣的這麼貴,我們家族也在查,但目前沒有任何線索……”

“是啊,根本找不到任何線索。”有人嘆了口氣,“老媽我好歹也是整個世界考古界的泰山北斗之一,把你丟在家裡放養出去滿世界亂跑那幾年也認識了不少專家大拿,但是就算聯絡上我那些導師、朋友也根本不知道那把破日本刀是什麼來頭,它就像根本不屬於人類歷史、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一樣,頭疼得很。”

“伊莉莎白阿姨,好久不見。”楊聞念禮貌地對來者躬身致意。

“我去學院裡抓查爾斯的你不在,不然就是一小時前剛見過啦。”伊莉莎白·溫莎很隨意地揮手,“楊同學,你先跟著姬圖同學玩,我帶查爾斯有點事要做。”

說罷,她左手揪住查爾斯的衣領,右手捏住伊莎貝爾的肩膀,帶著兩人直奔這間會客廳的深處而去。

這是間很深很大的會客廳,設計者用書架、吧檯、壁櫥和立柱把空間分割得錯落有致,年輕已然不再但穩重與威嚴更勝一籌的人們在落地窗、展覽櫃、酒保或者咖啡師的面前交談著什麼,聲音有序而不雜亂,和下面熱鬧到有些喧囂的宴會廳根本就是兩種風格。

“楊聞念,我們有透過貝奧武夫先生這個途徑邀請過李書文先生,但是他拒絕了。”姬圖暮走到楊聞唸的身邊,蘇曉檣跟在他的身後。

“我知道。”楊聞念回過身,能看到和自己一起來的朋友們大部分都有人接待。

“我自己逛逛就行。”